鈕鈷祿,宋氏,李氏,武氏比不上額爾瑾,臉色都是說不出的精彩。
十三也在卻是一臉的凝重,氣氛就顯得有些怪異,一堆人都圍著殊蘭和胤禛。
殊蘭扯下胤禛身上的荷包聞了聞,沒有什麼異味。
被涼了好一會,額爾瑾即使心裡有些不滿,臉上卻還帶著笑意:&ldo;殊蘭妹妹或者有些什麼事情,站在外面總有些不好,在這院子風大,就是不為爺著想,也應該為自己想想。&rdo;
並沒有在胤禛身上發現導致現在這種情形的東西,殊蘭有些挫敗:&ldo;爺,最近可有跟別的時候不一樣的事情?&rdo;
胤禛仔細的思索了好半響:&ldo;並沒有。&rdo;他頓了頓又道:&ldo;你剛剛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怎麼就那麼肯定?&rdo;
殊蘭低聲道:&ldo;不怕爺怪罪死糙一樣的青黑色是死徵,難道竟沒有一個人看出來?&rdo;她指了指胤禛的兩眉之間和太陽穴:&ldo;這幾個地方都看得出來。&rdo;
太醫是胤禛信得過的人,他沒有說就一定是沒有看出來,但殊蘭實在說的真切,而且胤禛自己潛意識裡也覺得身體的忽然不適,並不是意外。
李氏垂了垂眼眸,用帕子將臉一捂就擠到了胤禛跟前,帶著哭腔道:&ldo;爺呀,你怎麼瘦成這樣了?臉色都這麼不好,看的妾身心裡紮了刀子一般的疼,爺,你可要保重身子,咱們一大家子都要靠爺!&rdo;
李氏險些擠到殊蘭,被胤禛用胳膊撐開了。
李氏其實不是不聰明,也不是她的演技不到位,就是有時候大概真的時運不好,就比如現在,胤禛正在擔憂他的生命,她卻帶著哭腔擠過去邀寵,誰見了都會煩躁,胤禛不耐煩的一把推開她。
額爾瑾給鈕鈷祿使了個眼色,鈕鈷祿遲疑了半響,最終掛上一臉的笑意上前扶住了殊蘭的胳膊:&ldo;西側福晉還有身孕,站久了怕是不好,外面又起了風,不如還是進屋坐下說。&rdo;
殊蘭轉頭看了她一眼,鈕鈷祿被這眼裡難以嚴明的冰涼和厭惡駭的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
院子裡看著就有些混亂,被忽略的額爾瑾垂下眼笑著出聲道:&ldo;這是怎麼了,有話進了屋子慢慢說。&rdo;
殊蘭前所未有的覺得這一堆女人煩,她涼涼的道:&ldo;若是往常自然是要請了姐姐和妹妹進去慢慢說,只是今日實在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吉文,送客!&rdo;
吉文立刻道:&ldo;福晉,李側福晉,請吧。&rdo;
進府好幾年了,除過八福晉那一次,都沒人見過這個嬌滴滴的側福晉大聲說過一句話,跟人臉紅的時候都沒有,總是溫和好脾氣的樣子,哪裡見過她現在的樣子,一身冷氣都趕上了四貝勒,駭的院子裡的人似乎都矮了一頭。
額爾瑾就是在好的脾氣也因為這一句話破了功,她冷笑了一聲轉頭去看胤禛:&ldo;沒想到殊蘭妹妹如今的脾氣這麼大,規矩這麼好!&rdo;
李氏尷尬了好一會,聽得這麼一句話,立馬開口:&ldo;福晉就是往常太好性子了,讓別人以為福晉好欺負,可不能每一次都大度的放過。&rdo;
時事變了,胤禛漸漸的冷淡了李氏,孩子又養在前院,如今的李氏也不得不向額爾瑾低頭。
胤禛極其煩躁,頭也比往常更疼,那種眩暈感再一次襲來,他四下裡看了看,抓過小丫頭手裡的鞭子一把朝地上甩了去:&ldo;無知的蠢婦!&rdo;
還要開口的額爾瑾被這刺耳的鞭子聲和胤禛咆哮一樣的呵斥聲嚇的一哆嗦,立時跪了下去,妻妾丫頭一時跪了一地,胤禛牽了殊蘭的手向外走,話語裡帶著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