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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困局中的掙扎

。孩子每一聲痛呼,都像重錘砸在他們心上,恨不得代孩子受苦,他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彷彿這樣就能傳遞力量給孩子,讓孩子不再那麼痛苦。

治療後,孩子傷勢漸穩,可後續換藥,鑷子剛碰到傷口,孩子就疼得渾身顫抖、大哭不止,那哭聲讓人心碎;傷口癒合時,瘙癢難耐,他小手亂抓,煩躁不安,日夜哭鬧不停。白逸堂和柳青言輪流照顧,黑眼圈濃重,眼睛佈滿血絲,像是熬了幾個通宵的夜貓子,身體疲憊不堪,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拖著千斤重擔,可只要孩子能的好,他們甘之如飴,覺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然而,孩子傷痛未愈,婆媳矛盾又如火上澆油,讓這個家陷入了更深的困境。母親心疼孫子,看著孩子受苦,心中的怒火便發洩到柳青言身上,埋怨道:“你怎麼看的娃,整天讓他遭罪!”柳青言滿心委屈,卻只能默默承受,低頭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讓它們流下來,她深知這個家已經千瘡百孔,不想再添波瀾。白逸堂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勸阻母親,怕傷她心;安慰妻子,又不知如何開口,每次張嘴,卻又像被魚刺卡住,只能無奈嘆氣。

“是不是家裡風水出問題了?”這念頭一冒出來,就如野草瘋長,迅速佔據了白逸堂的整個腦海。白逸堂雖不信迷信,可面對接連不幸,無助迷茫將他淹沒,他像是在黑暗的大海中迷失方向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灣。夜晚,萬籟俱寂,月光如水般透過窗戶縫隙灑在床鋪,他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床板被他翻來覆去壓得“嘎吱嘎吱”響。雙眼在黑暗中睜得溜圓,思緒亂成一團麻,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腦海裡爬來爬去。腦海中不斷浮現孩子病弱模樣、妻子疲憊神情、母親緊皺眉頭,這些畫面如電影迴圈播放,每一幕都刺痛他,讓他的心鮮血淋漓。

想到孩子因疼哭泣的小臉,他的心似被無形大手狠狠揪住,疼得他幾乎窒息。又憶起與柳青言相識相知過往,那時他們漫步在鄉間小道,憧憬著未來,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如今現實沉重打擊,將那些光芒一點點磨滅。白逸堂嘆氣,坐起身靠床頭,月光映出他愁苦疲憊,他的臉溝壑縱橫,彷彿一瞬間老了十歲。他揉揉太陽穴,思索風水之事,找風水先生,怕被嘲笑、怕被騙,可不試又不甘,內心矛盾糾結,像是有兩個小人在腦海裡打架,打得不可開交。

重新躺下,望著天花板,他不停問自己:“這樣做對嗎?能找到出路嗎?”沒有答案,只有無盡的沉默與黑暗。時間流逝,他設想找風水先生的種種,遇騙子咋辦?解決不了又如何?越想越煩,翻身拉過被子矇頭,可念頭如幽靈揮之不去,在被子裡,他的呼吸愈發急促,內心的焦慮達到了頂點。

第二天清晨,陽光斑駁灑地,白逸堂一夜未眠,雙眼血絲密佈,還是早早起身,想找柳青言商量找風水先生。他在院子裡踱步,腳步急促又慌亂,幾次走到屋門口又停下,雙手握拳又鬆開,指甲都掐進了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跡。最終,深吸一口氣,走進屋內。

柳青言正在灶臺煎雞蛋,油煙嗆得她咳嗽了幾聲,聽到腳步聲,轉頭露出疲憊微笑:“逸堂,起啦。”白逸堂走到她身邊,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眼神糾結,像是有千言萬語卡在喉嚨裡。柳青言察覺異樣,停下動作:“咋了?有話直說。”白逸堂抿抿唇,緩緩開口:“青言,我想……咱找個風水先生看看吧。”

柳青言手一抖,勺子“哐當”落地,瞪大雙眼,滿眼驚訝:“啥?找風水先生?這不是瞎鬧嘛!”白逸堂趕忙解釋:“青言,你別急。你瞧,敬安總生病,初夏還燙傷,你和媽又總鬧矛盾,家沒個安寧。實在沒轍,才想這主意。”

柳青言皺起眉頭,語氣不滿:“逸堂,都啥年代了,還信這迷信玩意兒?咱得從實際找原因,不能靠風水先生。”白逸堂急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