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信,可試過那麼多法兒都沒有效果。只要有一線希望,讓家變好,讓敬安健康,讓咱媽和你和睦,我都想試試。”
柳青言沉默,她懂白逸堂苦心,可仍覺不靠譜。白逸堂繼續說:“我想了幾天,說不定咱家風水真有問題,先生指個方向,說不定就變好了。”柳青言嘆氣:“靠譜嗎?萬一騙子,騙錢還不辦事,咋辦?”
白逸堂保證:“我打聽清楚,找口碑好、有真本事的。咱不全信,只當試試,不行再想招。”柳青言無奈搖頭:“行吧,你只要去打聽,可別上當。”白逸堂握住她手:“謝你理解,我,知道像病急亂投醫,可不想家一直這樣。”
說完,白逸堂出門打聽。他先去村裡幾位長輩家,有的長輩一聽直搖頭,連連擺手:“可別信那些,封建迷信!”有的猶豫後提供模糊線索:“聽說鄰村、鎮上有幾個懂行的,你去瞅瞅。”
白逸堂不氣餒,一家家拜訪。路上,有人認出他來意,投來質疑嘲笑目光,他低頭快步走過,心中只有找風水先生的執念,那執念如同一座燈塔,照亮他前行的路,讓他不顧他人眼光。
幾天奔波,終於打聽到一位有名風水先生。他心急如焚趕去,見到先生,詳細講述家中困境,先生閉眼,手指掐算,唸唸有詞,臉上的皺紋隨著嘴巴的開合抖動。片刻後睜眼:“你家風水確有問題,不過能化解。”白逸堂燃起希望:“咋化解?”
先生不緊不慢道:“大門朝向不佳,得調整;屋裡擺設也有門道,不過這得我去現場看看才能定。”白逸堂忙不迭點頭:“行,先生,那就麻煩您跑一趟。”
於是,風水先生跟著白逸堂回了家。一進家門,先生便四處打量,嘴裡不時念叨幾句。看完屋內,又到院子裡踱步,時而駐足,時而搖頭。白逸堂和柳青言滿心期待地跟在後面,盼著他能給出化解之法。
末了,先生停下腳步,對白逸堂說:“整體問題不小啊,不過我能幫你。大門得改朝向,屋裡不少物件得重新擺,院子裡特定方位還得埋鎮宅物。”白逸堂雖聽得迷糊,但還是連連點頭:“先生,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先生伸出幾根手指:“這數。”白逸堂心裡“咯噔”一下,數額不小,可一到家有轉機,咬牙答應。
可就在準備動手整治風水前,先生又開口了:“哎呀,我剛又仔細一瞧,你家這情況比我預想的複雜,還得多加些費用。”柳青言一聽,臉色驟變,她本就對找風水先生一事心存疑慮,這下更覺得不靠譜,當即拒絕道:“先生,這也太離譜了,咱不找您了。”白逸堂也面露難色,無奈嘆了口氣。
柳青言看著白逸堂那失落的樣子,安慰道:“逸堂,別太自責了,咱們也是為了這個家好。要不,咱找我孃家舅舅,他會算卦、批八字,人脈廣,去問問?”白逸堂眼睛一亮:“行,咱準備準備去拜訪。”
可白逸堂又有些猶豫,面露難色地說:“這……去求舅舅幫忙,我這心裡有點抹不開面呀,好傢伙,這怎麼行。”他在屋裡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頭髮,內心做著激烈的鬥爭。一會兒想著孩子的病情、家裡的亂象,覺得只要能解決問題,求舅舅也沒啥;一會兒又覺得難為情,畢竟是自家的私事,拉著舅舅幫忙,怕被人說閒話。
柳青言看出他的心思,勸說道:“逸堂,現在都啥時候了,咱別顧著面子,孩子要緊,家裡要緊。舅舅是自家人,他肯定願意幫咱們的。”白逸堂聽了,停下腳步,沉思片刻,重重地點了點頭:“青言,你說得對,是我想多了。咱哪天買點禮物,去看望拜訪舅舅,把咱家的事兒跟他說說,希望他能幫咱找個可靠的風水先生看看。”
柳青言微笑著點頭:“可以,可以。正好明天咱們鄉鎮上逢集,你去買點禮物。等哪天舅舅有空了,咱們就去他家拜訪一下,也好長時間沒看到舅舅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