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曹廣昀要抓著這件事不放!
姜克斌跪地求饒,“陛下,微臣養教無方,請陛下降罪!”
陳卓璟掀起眼皮,不慌不忙地應對直臣勸諫,“朕深知此事欠妥,已經罰沒姜氏女進冷宮,為政當清心寡慾,朕應當自省。”
“陛下聖明、”
“至於姜克斌,罰俸半年,以儆效尤。”
大臣盡數離開太和殿,出了宮門。
馬車上,趙洺峰依舊鐵青著臉,氣得後槽牙都要咬爛了,“這個崔仁良,不和我抬槓他都悶得慌!”
能將趙洺峰惹得如此失態的,唯有崔仁良,趙洺峰與崔仁良,年少時入行伍,都是翹楚,偏偏這個崔仁良,處處壓他一頭,趙洺峰不甘心,處處和崔仁良爭搶。
先帝也拿趙洺峰沒辦法,兩人都是好刀,都要留著用,所以就放任兩人明爭暗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趙洺峰逐漸平復了清醒,斜眼看向趙為禮,“你在工部的爛攤子,可收拾好了?若是讓曹廣昀抓到把柄,今日下行的姜氏,便是明日的我們。”
趙為禮答,“安王殿下為兒子引薦了兩位御史,第一次交涉,並未鬆口,兒子備了厚禮,預備再次邀約。”
“該花銀兩就花,莫要小家子氣。”
趙為禮垂頭應聲,眼底劃過一絲冰寒。
夜半,趙為禮喝得不省人事,叫趙四六扛回來的。
蘇靜嫻將煮好的醒酒湯,舀起一口,放在嘴邊吹涼,喂到趙為禮嘴邊。
餵了大半碗下去,趙為禮睜開被酒氣燻得紅腫的雙眼,扯過蘇靜嫻的小臂,“娘子~”
“我在呢!”
看到趙為禮那副惆悵多憂的樣子,蘇靜嫻到嘴邊的嗔語嚥下去。
趙為禮拉扯著蘇靜嫻的手臂,放在心口挨著,“娘子怎的沒嗔怪我?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蘇靜嫻紅了眼眶,道一句,“夫君喝多了!”
趙為禮情緒興起,“從小到大,我刻苦努力讀書,就是為了科考中舉,擺脫庶子的詬病,可他還是打心眼兒裡瞧不上我,說我小家子氣。”
“娘子你說,說我哪裡小家子氣了?”
蘇靜嫻滿眼心疼,柔聲安慰,“夫君哪有小家子氣,夫君有功名,有官做,還會賺金銀,是這世上,最好的男兒~”
“怕是這世上,只有娘子這般想我~”
長明的夜,燭火通明,趙為禮壓著女人親密,藉著酒勁兒,循序漸進地越來越盛,滾燙的身子將蘇靜嫻裹得汗珠倒流,“夫君,我好熱~”
趙為禮輕聲哄著,“乖~一會兒就涼快了。”控制不住地接著用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