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她正向右邊擺著雙手,眼中似乎還有點點淚滴;右邊的一個是火氣正盛的大漢,並緊握著雙拳,卻有些像石猛。
第三幅畫的是一條長長的路,但路在中間處卻斷開了,成了一道不可連線跨越的鴻溝!
第四幅畫的是一間新婚洞房。新娘與新郎恩恩愛愛地坐在床上。新娘長得很漂亮,但並不認識;那新郎卻有點像石猛。而在這畫的右上角,卻還有一個頭像和一隻張開的手,頭像竟有點像秋菊,她正笑著。
玫瑰看得一塌糊塗,斜瞅著石猛道:“大爺,這是什麼意思?這秋妹子可真怪了,有話不好好說,卻打什麼啞謎呢?”
石猛將信翻來覆去、顛來倒去地擺看著,卻也是不解。
玫瑰又連問了幾下,卻見石猛只顧盯著那四幅畫,並不搭理她,便是沒趣,只好怏怏出了去。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唉,我真是無用,連秋妹妹的意思都不知道……要是三弟在就好了,三弟一定能猜出來的……都是自己無用……”石猛直拍打著自己的腦袋。
石猛的目光漸漸從畫上移到門口,忽然他想道:“秋妹妹不在這裡,玫瑰也不知道她到哪裡了,非莫……非莫是……非莫她是……啊!”石猛不敢再想下去,拿著畫信急急撞出門來。
他在忽然間明白了第一幅畫的意思:
秋菊已被人接走了!
石猛一口氣從秋菊房裡衝飛出到春苑院外,但外面雖然人來人往,但哪裡有著秋菊的影子,更沒什麼大紅花轎!
“這……對,找鴇母問個明白,她肯定是知道的……”可是石猛才剛抬腳跨過春苑院的門檻,未及進去,便已剎住了。
因為他又想起了第二幅畫!在這幅畫中,有著個淚滴點點的秋菊,她正擺著雙手,意思自然是要在央求他不要去找鴇母。
“如果去找鴇母,這不又要讓秋妹妹傷心?唉,他孃的,真叫人難辦啊……這卻怎麼是好呢?怎麼大哥還沒有找著三弟過來呢?怎麼才既能知道秋妹妹又不叫她傷心呢……”石猛在春苑院門口徘徊沉思著。
:()盜中盜,計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