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顯示出遊戲的意義所在。
“殷主任,今天狀態不行,待會還要陪你唱歌呢,喝醉了怎麼辦?”潘寶山說。
提到唱歌,那可是殷益開的最愛,他歪頭想了想,說:“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全喝,一半,一半總歸可以吧。”
潘寶山哀怨地一垂頭:他媽的別說一半了,就一口也不行,老子就是不想碰魯少良的酒杯!
這時,鄧如美站了起來。
“哎呀,看來潘局長是要端酒啊。”鄧如美擺出一番小小的醉態,走到潘寶山身邊說,“潘局長,我給你端起來。”說完伸手。
潘寶山是氣得七竅生煙,暗罵鄧如美是十足的臭女人,要把他逼到絕路上去。
不過意外的是,鄧如美伸出的手似乎沒準頭,指頭不經意一撥,酒杯倒了。“哇,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喝多了?”鄧如美先是作驚厥狀,然後連連表示歉意,“不好意思,連酒杯都端不穩了。”
“小鄧咋回事?好像你不是這個酒量吧。”殷益開看上去有些不高興。
“補上補上!”鄧如美對殷益開笑笑,接著難為情地對服務員一招手,“給潘局長的酒杯倒滿,該喝的酒還是要喝的。”
潘寶山用差異的眼神看著鄧如美,目光交結的一剎那,頗為感觸。
“是得喝,總不能讓鄧主任這趟白來。”潘寶山端起自己的酒杯,就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仰脖子幹了底朝天。
“是男人,就得這樣嗎!”殷益開鼓起了掌,算是對本輪遊戲一個**的鼓勵。
潘寶山笑笑,放下酒杯直犯嘀咕,鄧如美把酒杯碰倒是巧合,還是在暗中保護他?
接下來的又一件事,證明那絕對不是巧合。
魯少良開始離開座位敬酒,敬潘寶山時,離他還有兩三步就伸出了手。
敬杯酒,握握手,是種禮節。
潘寶山一看苗頭就有點癱,打死也不能跟魯少良握手。可這種情況下不去握手能行嘛?
“噯噯,魯總!”關鍵時刻,鄧如美大呼小叫地端起酒杯跑了過來,“剛才敬你兩杯才喝了一杯,還有一杯呢,怎麼沒進行完就把我丟一邊了?”
“還有一杯?”魯少良一皺眉,“我酒量不行,不是說好喝半杯的嗎?”
“那也得兩個半杯啊?”鄧如美笑道,“我喝了兩個整杯呢。”
“是兩個半杯,我記得喝過了嘛。”魯少良說。
“魯總是不是醉了,你只喝了一次呀。”鄧如美笑著說。
潘寶山一看好機會,趕緊說道:“唉呀鄧主任,你跟魯總的酒官司回去坐下再打好不好?先讓我跟魯總把酒喝完吧。”
說完,潘寶山也不跟魯少良碰杯,自個麻溜地喝了,說道:“魯總,你請回,和鄧主任好好理論理論,還有,待會我回敬你的時候就不過去了,站著喝酒不算,咱們都坐著。”
“好好好,坐著喝。”魯少良把酒喝了,回到座位上坐下,“潘局長,待會還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下,不能喝醉啊。”
“有事的話,那肯定要留個清醒的頭腦。”潘寶山這話沒假,他是要保持個清醒的頭腦,等會殷益開會把他們帶到ktv,魯少良不去還行,如果他也去,那話筒傳來傳去怎麼能行?得想個法子脫身。
半小時後,酒席散場。
趁出來的時候,潘寶山想弄清鄧如美到底是怎麼個想法,便靠近了她,故意說:“鄧姐,謝謝你啊,今晚你幫我擋了幾次酒。不過每次我也都喝了,那場面不喝不行啊。”
鄧如美小心地看看身旁,悄聲對潘寶山道:“你的酒量我還不知道嘛,那點酒算不了什麼。其實我不是幫你擋酒,是幫你擋人,你沒看我坐在魯少良旁邊都不跟他接觸?”
“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