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潘寶山裝糊塗。
“唉,有件事本來不打算跟你講的,因為答應了丁薇不會告訴任何人。”鄧如美嘆了口氣咬著嘴唇說道:“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因為你跟魯少良還要接觸。”
“咿?”潘寶山緊皺眉頭,盯著鄧如美裝疑惑:“到底是怎麼了,跟我接觸魯少良有什麼關係?”
“包養丁薇的男人就是魯少良。”鄧如美小聲說道。
“啊!”潘寶山故作震驚,“是魯少良!這麼說,他就是有那個病了?!”
鄧如美點點頭。
“怪不得你的表現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原來是在保護我,鄧姐,真是要謝謝你了。”潘寶山說感謝,是發自內心,他也明白了鄧如美遲遲不說真相的原因,答應朋友要保密的,當然不能隨便就說出來。
話音一落,情況突變。
魯少良不知什麼時候閃了過來,冷不丁一把握住潘寶山的手,“潘局長,走,一邊說個事去!”
頓時,潘寶山如墜冰窟。
明亮的酒店大廳水晶燈下,潘寶山看著鄧如美,透出絕望的眼神。
再看鄧如美,滿眼都是驚愕、無奈,呆呆地愣在那裡。
潘寶惟一的意識就是完了,真他媽完了!
大腦只剩下一片空白,潘寶山由著魯少良把他拉到一邊。
“潘局長,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幫忙引薦一下市國資公司的老總趙銘?”魯少良笑著說。
聽到要引薦趙銘,又是個意外的事情,潘寶山這才有點緩過神來,“趙銘?”
“是啊,他不是你女朋友的姐夫嘛。”魯少良道,“原本我就知道趙銘的老婆是富祥縣副縣長,但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的姐姐,上次到大陡嶺村考察金銀花基地,才聽村支書王三奎說的。”
“王三奎你個呆狗日的!”潘寶山暗暗罵起來,這會他是氣急敗壞,逮誰就罵誰,如果王三奎不多說,能有今天這倒黴事?
魯少良見潘寶山鐵青著臉,不知是怎麼回事,“潘局長,怎麼了?”
“哦,喝多了,難受著呢,想吐。”潘寶山趁機抽出手往旁邊走了兩步,假裝要嘔吐。
“早知道就不讓你喝那麼多了。”魯少良跟過去道,“潘局長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下,明天再談?”
明你媽的頭!
潘寶山氣不打一處來,禍害一次不行,還要兩次?
“魯總,有事就說完吧,不拖了。”潘寶山問道,他想趕緊結束談話,去清洗消毒。
“其實也什麼事,就是引薦。”魯少良道,“健達醫藥公司是國企,現在面臨改制,其中有些問題需要得到國資公司的指導。”
“不是國資辦管你們國企紮實嘛,國資公司都是虛頭。”潘寶山不想多事,再說跟趙銘根本也談不上熟悉,引薦不了。
“也不全是虛頭,國資公司對國企行使監管,還能處理不良資產,又能幫助企業化解金融風險。”魯少良道,“再說了,就算是虛頭,有些環節也是必走的程式。”
魯少良這麼一說,潘寶山才明白,原來魯少良真正的目的為了透過他見趙銘。
見趙銘很難?潘寶山不覺得。
“魯總,像你們國企和國資公司的領導,不是應該經常見面交流的嘛,而且也有業務需要,怎麼就需要我引薦呢?”潘寶山問。
“潘局長你應該明白,有些事沒有熟人那環搭扣,是不好做的。”
“哦,魯總這麼說我就知道個大概了。”潘寶山點點頭,無非是送禮之類的事情,現如今要是沒有個熟頭熱臉的拉皮條,一般人還真不敢伸手。
不過話說回來,那樣會不會害了趙銘?魯少良是個無良的傢伙,害起人來可沒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