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棋局卻擺在那兒,徐妙筠好奇湊上去看了,問徐景煥:“哥哥能解這棋局嗎?”
徐景煥看了一會,道:“有些棘手。”徐妙筠笑道:“我會解。”
徐景煥有些詫異,卻見徐妙筠挪動了一白子一黑子,局勢立刻變了,徐景煥訝道:“你怎麼會……”
徐妙筠嘿嘿笑道:“我看過大姐姐和二姐姐解過這樣的棋局,她們說很簡單,當時我坐在旁邊聽得多了,雖然不懂,照葫蘆畫瓢還是會的。”
徐景煥笑道:“我說呢。”又道:“出來了半日,該回去了吧。”
剛要下樓,卻見那任可折了回來,他看到徐景煥和徐妙筠愣了一下,看見那棋局更是驚訝,徐景煥卻是皺了眉頭,一手拉著徐妙筠,一手拉著張寶兒,迅速的下樓避開了,留下任可一臉若有所思。
回去後徐妙筠便把這件事告訴了徐沛凝和徐靜含,徐沛凝不以為意:“那群人,讀了兩本書就張狂的不得了,還約了互相比試,真叫有學問的人瞧了,還不笑掉了大牙。”
徐靜含道:“聽著那個任可倒是個角色,只輸了半子,卻又立刻拿出梅花棋局,難住了魏涯,魏涯自然也不好提剛才贏了的事,也替費文道掙回了面子,隨機應變,真是不簡單。”
張寶兒卻對那個任可上了心,回去託了張大少爺打聽,得了信兒跑過來告訴徐妙筠:“那個任可只怕來頭不小,才來了杭州三天,吃住都在天香閣,穿的是上等的杭綢,打賞天香閣的小廝都是一兩銀子,別的不說,家境肯定錯不了。”
徐妙筠取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歡,你再問清楚了住址,上門提親去吧。”
張寶兒氣的追著徐妙筠打,卻碰見了萬媽媽從老太太那兒出來,徐妙筠立刻規矩的問了好,張寶兒也跟著笑了笑,要不是看在徐妙筠的面子上,對於這樣的婆子她都是瞧也不瞧的。
萬媽媽很是殷勤:“三姑娘在逛園子哪。”
徐妙筠笑道:“萬媽媽從祖母那兒來?祖母年紀大了,最喜歡有個老人兒說各處的新聞。”
萬媽媽笑道:“老太太喜歡聽,也是奴婢的福氣。”
萬媽媽走後,張寶兒便問萬媽媽的來歷,徐妙筠不想多提,便含糊過去了,留了張寶兒吃飯。
過了兩天董子澄又上門了,找了徐景煥開門見山道:“你知不知道,那個任可在打聽你們家的姑娘。”
徐景煥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難道是因為那天的棋局?
徐景煥道:“他人生地不熟的,問的誰?”
董子澄道:“他和費文道算是結識了,這兩日在天香閣擺了酒,閒話間提起了徐家,費文道那個人你也知道,喝醉了就是個話癆,說你有名氣,被點為案首,還說徐家還有三個女兒,個個出挑。”
徐景煥皺了眉,道:“除了費文道,他還接觸了誰?”
董子澄道:“之前沒一天到晚盯著他,這個倒是不知道,只是覺得奇怪,過來給你提個醒罷了。”
徐景煥道:“我不好出面,你幫我盯緊了,打聽打聽他的來歷,我總覺得這個人奇怪。”
董子澄壞笑道:“那天只有妙筠妹妹在,他是不是瞧上了妙筠妹妹啊?”
徐景煥立刻拉下了臉,董子澄趕忙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今天來還有其他事,你上次看的那個秋闈試題集借給我去謄抄一份……”
萬媽媽在徐家住了四五天,是越來越為難,對於親事,每每問於媽媽的主意,於媽媽只說不知道,她在徐家也有熟人,時不時的去串個門子,逍遙自在得很。
萬媽媽也不好意思開口提,每日去老太太那兒應個卯,陪著說說話,一日覺得一日難熬。
又過了兩天,萬媽媽要放棄了,準備告辭的時候,何家大奶奶,徐家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