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最清楚,哪能與霞兒生出夙緣!”
英瓊疑惑道:“笑什麼呢?你可不要打什麼壞主意!其實霞兒姐是很好說話的,不過你要真惹她生氣了可就麻煩了。”
徐清敷衍的“哦”了一聲,又與英瓊閒談片刻就有人過來召喚,說是妙一夫人有事吩咐。徐清也不敢怠慢,遣了英瓊先去,也趕緊穿好了衣裳趕奔過去。剛到了前院,就看見妙一夫人帶著霞兒姐妹和英瓊,一同站在一片垂柳樹蔭下賞花閒談。彷彿相當愜意閒適,看來也沒什麼要緊事。
“清兒來了,看似真元凝練,修為又有精進啊。”妙一夫人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上下打量道。s
徐清趕緊道:“弟子也莫名其妙。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請師叔為我解惑。”
妙一夫人笑道:“世間萬物冥冥之中皆有因果,但人非聖賢。又何必事事明瞭?即知得了福氣已是大幸,又何必非要苛求知道是如何得到的呢?”
徐清道:“師叔睿智教誨,弟子記下了。”
妙一夫人又道:“想必英瓊也告訴你要下山歷練的事了吧!”
徐清點點頭,道:“既然是優曇大師的法諭,師叔也贊同,弟子能跟霞兒姐下山同行,自然高興得緊呢!”
妙一夫人道:“既然你都知曉了,我也便不多說了,你跟霞兒準備準備,就一同去吧!莫要耽誤了雁蕩之事,那可是一樁極大的功德。”言罷又對靈雲和英瓊道:“你們倆近日也需勤加修煉,不日也要下山行走。”又道:“靈雲去將你弟弟給我叫回來,整日在餐霞大師那纏著朱文成何體統!英瓊去尋若蘭來,一同到後院太元洞等候,為師這便過去。”
片刻之後眾人各自散去,就只剩下了徐清和霞兒二人。也許徐清昏睡了七日,已經讓霞兒心中鬱結地怨氣消散,此刻卻難得見她臉上還有些笑容。問道:“師弟還有何事準備,速速去辦,你我明日便出發。”
徐清沉吟道:“倒也沒什麼準備的,只待回去跟師父說一聲便可。師姐若是著急,現在就與我一同回去,之後直接下山。”
霞兒點點頭,道:“如此也好,我也有好些日沒給醉師伯請安了。”
二人正待要走,徐清卻又忽然停住了腳步,沉吟片刻問道:“你很生氣!”
霞兒微微一愣,眼色怪異的看了過來。徐清忽然露出了一絲略有得色地笑容,道:“不!也許我應該說你非常憤怒!”
霞兒峨眉輕蹙,盯著徐清卻沒說話,她現在實在不知說什麼好。一向自以為喜怒不形於色,竟忽然被人說重了心事,真讓霞兒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長年養成了習慣,她並沒露出絲毫慌亂,只是冷冷的望去。若是旁人或許還會被這高深莫測的架勢給唬住,但徐清卻一眼就看透了她這欲蓋彌彰的伎倆。微笑道:“若沒生氣,前日為什麼要拿我出氣?到底是誰讓你如此憤怒呢?優曇大師?妙一夫人?還是那該死地天數?”
齊霞兒終於露出了驚容,道:“你知道什麼!”
徐清搖搖頭,淡淡笑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所以才會問你。說起來你不覺得好笑嗎?無論是修為、資歷、身份,似乎都輪不到你我來結伴而行吧!偏偏還就成了事實,難道這其中,就內有讓人琢磨地玄機?”
霞兒臉色變換的看著徐清,細白的貝齒咬著紅豔的櫻唇,沉吟半晌才道:“師父說你我夙緣未斷……”彷彿是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只說了半句就戛然而止。
徐清灑然失笑,但一瞬間渾身氣勢突然變化,二目兇光閃爍。惡狠狠地盯著霞兒。冷然道:“夙緣?哼!那些整日將夙緣天命掛在嘴邊的人,卻自以為是誰?即便真有天意,若能讓人揣摩出來。那還叫天意嗎!前次出來個苦行頭陀,一句天意早定就將我南明離火劍收取。今日又一個優曇老尼,一個夙緣又要定我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