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張開嘴,似乎要說話。
我慘叫一聲,拉開門衝了出去,這鏡子質量太差,腦袋一撞就粉身碎骨,這可怨不得我。希望這廁所內沒有監控攝像頭,不然我還得掏錢賠償。
這也許正是中遠酒店的宰客陰謀呢。
摯友先生的聲音透過藍芽耳機傳到我耳朵裡,他說:“你怎麼了,又喊又叫的?”
我知道他依舊在用我的手機監視我,雖然令我有些不自在,覺得被人用繩索層層捆綁,但我信任摯友先生,他不會對我有任何惡意。
更何況被人暗中盯著,這讓我感到舒爽,就彷彿被美女偷窺的裸·露·狂一樣,那是一種異樣的快感。
摯友先生又問:“你沒事吧。待會兒與劉衣小姐會面,可不能表現出異常。”
我與神使的對話都發生在腦海中,他的監聽程式聽不到我的聲音,他不知道我險些被鏡中出現的神使汙衊的事。不過這事兒純屬惡意中傷,他也無需得知。
我回答:“請先生放心,在下平時雖吊兒郎當,但緊要關頭,豈能失了顏面?”
我走到酒店寬闊的會客廳中,橙色燈光如薄霧般籠罩在客廳周遭,讓此處顯現出貴族府邸般獨有的奢華。
陸檀、小鮑和老趙坐在沙發上,本來在歡笑著聊天,見到我,表情頓時有些不耐煩。陸檀用做作的語氣說:“喲,獵人先生,你上廁所時間好長啊。”
我點點頭,說:“在下腸胃飽經磨難,故而此次出恭耗時長久。”
陸檀顯然對我有些不滿,態度中滿是冷嘲熱諷,小鮑與老趙也對我心存芥蒂,不知是被陸檀挑撥,還是因為過往的恩怨。
但雪公子派他們前來協助我辦事,或者,根據摯友先生的說法,他們是來監視我的。
我很傷心,雪公子如此不信任我,若放在古代的東瀛,或是本國的戰國年代,我便得自殺謝罪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三人也會分掉百分之五十的佣金,我拿到手的,只怕只有六十萬了,這協會層層盤剝,壓榨弱勢員工,當真忍心。
我坐在陸檀身邊,陸檀哼了一聲,往一旁挪了一寸半,雖然毫無意義,但卻展現出不屑的姿態。我無奈的點頭,閒聊道:“不知這劉衣小姐何時才能到來?”
小鮑說:“冠時代可是本國最大的網路房地產銷售商,她父親算是本國數一數二的富翁,她架子大,那是理所當然。咱們一年掙的那幾個錢,還不及她一天的花費呢。”
老趙哈哈大笑,揶揄道:“我知道啦,你小子肯定想在她面前賣弄風騷,萬一她看上你,你就算傍上大富婆啦。”
小鮑笑了幾聲,陸檀咳嗽一聲,似乎頗為不滿。小鮑連忙摟住陸檀肩膀,哄道:“我有小陸呢,就算劉衣這女人跪在地上求我,我看都不看她一眼。”
我倒不知道他們兩人之間是情侶關係,幾天前,我還目睹陸檀與另一位高大男子出雙入對呢。不過陸檀為人活潑,朝三暮四,善於鑽營,狡兔三窟,深諳有備無患之道。也不知她暗中發展了多少備胎,而我險些淪為其中之一。
陸檀嬌笑起來,媚眼如絲,手指在小鮑臉上一頂,小鮑腦袋誇張的後撤,嘴裡大吵大嚷,兩人情濃起來,小鮑的小兄弟有些管不住自己了。
我想:他如若丟臉,我倒也找到了替死鬼。總比我自個兒丟臉要強。
就在他倆你儂我儂的時候,我見到從酒店門口走進來五個穿著整齊的黑衣人,每一個黑衣人都昂首挺胸,氣勢不凡。我們全都離開沙發,轉身面向他們,當先一個黑衣人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