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保姆身體一晃,有些措手不及,和一臉茫然,她就瞪大眼睛看著林容深,過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說:“夫人……夫人出門的時候說……讓我們不要告訴您。”
林容深冷笑一聲說:“看來,現在夫人的話,比我的話管用多了。”
他對僕人說了一句這樣的話,便什麼都沒說,走到沙發處拿起座機便給簡氏打了一通電話,在電話內對助理說,這幾天的會議和工作一律推掉。
助理一聽不對勁,便立馬開口說:“可是林總,您今天和王氏企業的張總還有飯局……”
林容深想都沒想便說:“推掉,不管是誰的。”
他說完這句話,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又給了醫院一通電話,這通電話打完後,他才放下手上的座機,對保姆說:“準備酒精和毛巾。”
他說完這些,便朝著房間內走了進來,見我仍舊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他沒有說話,而是從床頭櫃上拿起了我的手,找到了我的通話記錄後,便選中了簡庭的號碼給了他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被接通後,林容深直接一句:“是我,我問你,昨天萊萊去哪裡了。”
簡庭以為是我,可沒想到聽到的卻是林容深的聲音,他愣了幾秒,沒有忘記我和他的約定,便裝傻開口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容深沒有空和簡庭玩太極,直接開口說:“別和打馬虎眼,她昨天為什麼給你電話。”
簡庭知道,和林容深撒謊就是在自尋死路,他嘆了一口氣說:“她昨天給我電話,問我你媽媽的墓碑在哪裡,我想她應該是去看你媽媽了吧。”
簡庭說完,想了想問:“怎麼了?你怎麼跑來問這個了?”
林容深說了一句,沒什麼,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177永遠愛我
他結束通話電話後,便坐在床邊看向我,看我的眼神從之前的冷硬到之後的柔軟得如一汪泉水,他用手撥開我額頭前的頭髮,過了良久,才輕聲說了一句:“傻瓜……”
特別低的一聲傻瓜,連已經走到門口的保姆都沒有聽到,而是直接對林容深說了一句:“先生,酒精我都拿過來了。”
林容深才從我臉上收回手,然後側臉看向保姆說:“拿過來。”
保姆尚且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便立馬按照林容深的話,將酒精立馬拿了過來遞給林容深,她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我,有點擔心的問了一句:“太太怎麼了?”
林容深沒有回答保姆,而是吩咐她離開,等她走了後,他伸出手將我身上的睡裙給拉開,然後用酒精往我身上全都擦了一遍,給我進行物理降溫。
這個時候的我,基本上沒有太多感覺,只覺得夢裡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在不斷追趕著我,我努力想奔跑,可腳步始終沒有多少力氣,前面是各種詭異的雨傘攔住了我去路。
我死命的往前跑,可無論怎樣,好像這段路永遠都沒有盡頭,到後面自己也越來越累了,腳步也越來越慢,當後面那雙手掐住我的頸脖後,我猛然的從夢中驚醒。
張開眼睛看到的是,刺眼的燈光,正當我還在晃神,這是現實還是夢境時,有一雙溫熱的手落在我的臉頰上,耳邊傳來他一句:“你終於醒了。”
我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側臉一看,我人正被林容深抱在懷裡,在看到他的臉後,我才覺得安下心來,鬆了一口氣,喘了好久的,才一聲不吭的往林容深的懷中鑽了進去。
林容深看出了我現在的心情,他低聲問:“做惡夢了?”
我埋在他懷中,覺得渾身難受,嗓子有些幹疼,我說:“我夢見好多可怕的東西在追著我跑,可那些可怕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只是覺得好可怕好可怕,我跑得渾身沒有力氣,快要窒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