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顧他們,更不會這樣卑劣又無奈地試探你的真心。雖然我是真的很想信你。如果只有我一個,我一定信你。
他看了我半日,臉上漸漸變得漠然,繼而點頭。“是麼?”
突然將我抱起,躍下了窗沿,大步朝床榻走去。
“你很想信我。”他淡淡地重複我的話,不輕不重地將我扔在榻上。
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動作不快,卻優雅流暢。這人的魅,彷彿經霜愈妍,時間越長,越是冶豔。
脫個衣服,也能脫得美不勝收。
最後將半溼的衣襟一卷,扔在一旁。□地立在床前。
身上線條流麗無匹,面上表情卻輕薄鋒銳。
“你不信我,即使我這樣坦誠站在你眼前。”他一面說,一面俯身有條不紊卻略顯粗暴地解去我的衣裳。“何其軒,為什麼不信我?”
“我很想信。”
他哼一聲跨上床來,盤踞在我身上,颯眉高高挑起,淡淡道,“你這麼說,我會傷心。”
我忍不住抬起一個手,撫上他的胸口,摁住那不甘的跳動。“會麼?”
輕籲一口氣。“謝清流,你這裡,真的有心麼?”
他眼眸眯起,慢慢欺□來,嗓音微啞。“本來是有的,現在只怕真沒了。”
目光冷淡,將我從頭到腳,細細地打量,所過之處,卻灑下密密的火種。
即使不是第一次,即使我明明極想調戲這個人,被他這樣看著,居然也覺羞澀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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