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獵戶。那當家的大姐姓張,很是熱心,我一說來意,她就抓給我一袋米,一隻今日新打的山雞,又從隔壁的藥商那幫我要了一包治傷寒的藥。
我高興地排出一錠大銀,她憨憨地笑,只說不用那麼多,我執意要給。然後拿了東西才走幾步,被她追上,又死活塞了一捆柴火和一張毛皮給我。那皮是黃黑相間的斑點,極為華麗,讓人嘖嘖稱奇。見她盛情,也就不再推辭,拿了東西吭嗤吭嗤地往回趕。
還沒到菜園,就見江晉久半趴在院子裡的水井沿上。
兩個手提著水桶,拉一下,停下來喘口氣,再拉一下,又停下來喘一口,半日,終於把水桶提了上來,整個臉已白得嚇人,額上冷汗涔涔,黏著黑髮,襯得一張面竟有幾分妖異的美。
水桶一提上,他也不歇喘,就用手裡的半個葫蘆去舀水喝,喝得急了,那水自嘴邊滴落,身上單薄的衣衫立時溼了大半。
我默然看著,不知為何,心裡直冒火。
也不出聲,也不上前幫手,只是冷冷看著,手腳發顫。
嘎吱一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