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他放低了聲音,口氣還是冷淡。“我並沒點你的啞穴。”
“說什麼?”我回了一句。有什麼可說的。你的心思我猜不透,打又打不過你,我能做什麼?
“比如——”他手指在懷裡一捻,再取出時,手上已多了一根極細的銀針。“問問我想做什麼?”然後一針扎到我左邊肩窩。
幾不可察的痛感,很快就被洶湧的疑惑淹沒。我閉下眼,果然還是有緣故的。
他又掏出幾根相同的銀針,出手如電,沒幾下,我的左臂就被紮成一隻刺蝟。
我凝視眼前這捉摸不透的人。他神情專注,嘴唇緊抿,可以看出有一絲緊張。
向來最混不吝的謝清流,也會在意什麼東西嗎?
行在意先,我伸出尚能動彈的右手,觸控他微微皺緊的眉心。“謝清流,你在緊張什麼?”
他手下一頓。“緊張?”再次探手入懷,這次握在手心的,換作一把極小的匕首,居然與我專門打造的手術刀有幾分相似。“要緊張,也是你吧。”
起手在我臂上一劃。
我瞪著那傷口,真奇怪,不但不痛,甚至沒有半點血流出。
然後就見他起針一撥,挑出一條極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