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骨的輪廓蹭過我的下巴,抱著的手感明顯不如上一回。不由緊緊手臂。
耳聽著懷裡的人呼吸漸亂而重,最後咬牙道:“你還來作什麼?”
我把嘴唇貼在他白皙透薄的耳後。“來討回我的洞房花燭啊,小相公。”
他自頭至腳都顫抖起來,一邊忍住喘息一邊極力鎮定道:“你不是很忙麼,怎麼又有空來了?”
“誰說我很忙?”我含糊答著,嘴唇沿著他脖頸劃到肩窩。他顯然也是剛洗了澡,衣襟並未扣嚴實,面板帶著水汽和皂角的香澀。“我都說要來你這裡吃飯。”
“何公子來的不巧,我剛叫人撤了飯食,怕是沒東西招待。”他冷冷回道,兩胳膊肘狠命向後一頂,撞正我的腰腹處。
“嘶——”我悶哼一聲,他動作稍頓,我順勢一個翻轉俯身其上,兩手摁住他肩膀,看著那對黝黑明澈的眸子,低聲道:“我不要別的,我只想吃了你。”
第三十七章
我一個翻轉俯身其上,兩手摁住他肩膀,看著那對黝黑明澈的眸子,低聲道:“我不要別的,我只想吃了你。”
他瞳仁一縮,直直凝視著我,身子一動不動。
沒有意想中的推搡怒罵,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看的他眼裡那兩個小小的何其軒也跟著惶惑起來。
這莫不是嚇傻了吧?
然而我也不曾動,只是架在他身上,感受這人近在咫尺的氣息。
清瘦的,修長的,又是如此年少,充滿了青春的滑膩、緊緻和衝動。
良久,他終於開口說了一句。“好。”
我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然而又像早知道他的答案一般,只是扯了一個淺淺的笑,伸出一個手去,輕輕撫過他脆弱的額角,瘦削又白皙的面頰,直至一邊薄而軟的秀氣的耳垂,拿兩指細細捻著,眼看它慢慢地紅起來。
他還是一動不動,連氣息都幾乎屏住,這樣的安靜,即令那密密的睫毛撲扇的聲音,似乎都能聽見。
我輕聲問:“晉久,你說我先吃哪裡好?”
另一邊沒觸到的耳垂也紅了。
我笑了一聲,俯身舔了一下。“就這裡吧,都熟透了。”
江晉久倒抽口氣。“何其軒,你這下流胚子!”
不是第一次聽見他這樣罵我,只是如此繾綣的口氣,卻是頭一回。
眼見那耳垂益發紅得透明,赤得可愛,心裡熱熱的,忍不住將它含住,輕輕咬齧。
唇齒順耳而下,研磨過細緻的脖頸,在那一彎秀麗的鎖骨處流連一陣,繼而隔著薄薄一層衣衫,蹭著起伏難抑的胸膛,捕捉到傲岸一點梅花。
白色衣料被浸得濡溼,隱隱半透裡,可見明紅細圓的一粒。
我想我真是魔怔了。以前從來不曾以為男人這裡有什麼好看,可現在只是隔著衣服碰了兩下,都覺燥熱難安。臉在他胸前挨蹭,手就耐不住去扒他的衣裳。
管他呢,自己相公,想怎麼非禮都是應該的。
因為腦子昏沉沉地,就沒注意身下這人剛才還在重重喘息,居然一下就沒了聲氣。等回過神一看,他雙目緊閉,小臉憋得通紅,竟是緊張得暈了過去。
無語。處男這種生物,果然在哪個朝代都是很可怕的。
趕緊地用手捏住他下巴,微一用力,將嘴撬開,度了口氣給他。
說出去估計得笑死人,何其軒第一次與人洞房,差點出了人命。
幾下呼吸後,江晉久悶哼一聲,胸膛開始劇烈起伏,大聲喘氣,眼倏然睜開,定定地望著我。
我鬆開手,笑得甚是柔和。“如何,還喘得上氣麼?”
他有些反應不過來,本能地點點頭。那傻模樣實在是誘人。
“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