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奴仰慕二殿下風華,鬥膽自薦而來。」男人垂著眼睫,順從回答。
「不錯,有膽量。」紀姝道。
紀初桃靜靜旁觀,心裡的那點疑惑更甚。
這個男人不夠俊秀,也不夠纖細美麗,為何二皇姐會對他如此在意?
然而下一刻,紀姝彎著勾了墨線似的眼眸,輕飄飄道:「只是這張臉實在不討喜,讓本宮想起了一個討厭的人。」
話剛落音,那自薦而來的男子已變了臉色,忙伏地求饒。
但是已經晚了,紀姝命人將他拖走,打出府去。
見紀姝臉色有些冷,紀初桃沏了杯熱茶,關切道:「二皇姐,那人有何不對麼?」
紀姝接過茶盞,卻並不飲,只眯著眼若有所思道: 「小廢物,你覺不覺得他很像一個人?」
紀初桃點點頭:「可是,我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紀姝不語,良久歪在榻中,悠悠道:「你記不記得,我未出嫁和親時,身邊總跟著個不苟言笑的小太監?」
她這麼一提醒,紀初桃想起些許來了。只是過了八年多,她已想不起八歲時見到的那個太監,是不是生了副和方才那男子一樣的面孔。
而且那太監隨著二姐北上和親,然後,再也不曾歸來。
「還記得上次在府上賞梨花,我和你們說過,和親路上我曾打算逃婚麼?」紀姝問。
紀初桃頷首。
這樣驚世駭俗的往事,她當然印象深刻。
紀姝半闔著眼,慵懶道:「那是真的。」
紀姝說了一個故事。
那內侍不苟言笑,年少時便奉帝命分到皇次女身邊做司禮太監,專司帝姬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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