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興趣,所以,李善長雖然知道陳風的那些婆娘們,都非常地漂亮,不過,這些人的身份,李善長並不清楚,他只知道,藍玉寒曾經是煙雨樓的當家,僅此而已。
而這個薛婉瑜,也是一名正旦,這事,似乎從來沒有人提起過,或者是李善長不關心的緣故。
不過,這些,都是和陳風有關係的,李善長雖然此時的脾氣很不好,還是有耐心地聽胡惟庸說下去。
“這個百花樓,和煙雨樓之間有競爭,所以,就遭到了煙雨樓的敵視,而之後,某人授意,聯絡當時的揚州府衙裡的官人,將百花樓打壓下去,從此,百花樓在揚州就消失了,數年過去,沒有人再記得,曾經還有百花樓這麼個勾欄。”胡惟庸說道。
某人是誰,胡惟庸不會說,彼此都知道,就可以了。其實,用某人來代替,只是一塊遮羞布,畢竟,只要說出了薛婉瑜,那還會有誰?
薛婉瑜,可是胡惟庸心中永遠的痛,當初的那段舞姿,還一直出現在胡惟庸的腦海裡,哪怕現在薛婉瑜雖然已經嫁人了,在胡惟庸的心裡,依舊是聖潔的。
“那這個薛姑娘,怎麼會有今日?”李善長問道。
這薛婉瑜,是陳風的妻妾之中的一員,而且,還是非常能幹的一員,陳風的家業很大,其中,以地磚生意為首,而薛婉瑜,就是幫助陳風打理地磚生意的。
如果薛婉瑜,要是知道陳風曾經的事情,怎麼還會成為了陳風的女人?
“雖然小人沒有聽這薛婉瑜親口說過,但是,小人可以確定,這薛婉瑜,是失憶了,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情,所以,才會被某人利用。”胡惟庸說道。
剛剛在說那些話的時候,其實是非常大逆不道的,皇上是萬歲,這王爺可是千歲,在丞相面前說王爺的壞話,那可是會隨時打入大牢裡去的。
而王爺沒有責怪自己,那就是王爺對自己現在的話,很感興趣。
“那你有什麼想法?”李善長問道。
“王爺,如果小人要是將這之前的事情,告知了這位薛姑娘,那麼,這薛姑娘,發現那人,原來是個騙子,那麼,就會對那人完全失望,而且,這薛姑娘的乾爹,也是死在了那人的手裡,那個人,就是薛姑娘的仇人,這樣的話,薛姑娘肯定會恨不得立刻將那人殺掉,替她的乾爹報仇,同時,這麼多年來侍奉的是自己的仇人,我相信這薛姑娘一定會這麼選擇的。”胡惟庸說道。
讓陳風自己的妻妾,殺掉自己?這倒是個好的想法,這樣的話,一切就都是陳風的家事了,和自己無關。
“當然,我們也可以利用這位薛姑娘,我們可以幫她報仇,讓她幫我們做事,比如,將那人的情報,完全準確地傳給我們,我們就能佔據先機了。”胡惟庸接著說道。
殺陳風,胡惟庸是很迫不及待的,恨不得立刻讓陳風死掉,但是,到了陳風這種地位,那就要考慮很多,比如各種利益的均衡,即使是暫時不殺陳風,也可以利用這個薛婉瑜,探聽到陳風的動向。
“那你怎麼確定,這薛姑娘會相信你?”李善長問道。
現在,這薛婉瑜,可是死心塌地地跟著陳風的,這時,一個從未謀面的男子跑過去,告訴薛婉瑜,你跟錯人了,這個人,可是你的死仇!你要跟著我,幹掉陳風,把陳風的行蹤,所作所為,機密之事,都告訴我!
這怎麼可能?薛婉瑜又不是傻子,只要是正常人,就不會去相信胡惟庸的話。
而且,這薛婉瑜,肯定是失憶比較深的人,對過去的事,什麼都記不得了,否則,這薛婉瑜自己就能回憶起以前的事來了,還用得著胡惟庸去挑撥嗎?
“這點請大人放心。”胡惟庸說道:“小人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薛姑娘身邊的丫鬟,小鳳,這個小鳳,是一直跟隨在薛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