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不是嗎?”她凝視著周圍米色的牆面,木蘭花圖案的地毯和窗簾,乾草色的椅面和長沙發布面以及淡綠色的燈罩和靠墊。 “你和伊薇特關係很密切吧?”這個念頭在她腦中一閃,她便脫口問道。
“是的,當我們分歧不大的時候。也許這和我們是麥克瑞家族的最後守衛者有關,即便她是透過婚姻進入這個家族的——到目前為止,她的身份還沒有改變。自從嫁給我伯父後,她對我們的關心真是全心全意,甚至比真正麥克瑞家族的人還要上心。她對我的事更是異乎尋常地熱心,這咱倆都知道。”他淡淡地說, “但是到最後她的名下也許得不到一份遺產。”
“但是不管怎樣,你還是喜歡她。”瑪莎說。
“是的,我喜歡她。”他走過來站到她面前,“我等不及了,來,讓我帶你看看她佈置的主臥室。”
“你不必等。”
“謝謝。”他嚴肅地說, “恐怕我在飛機上說的話把你嚇著了吧。”
瑪莎考慮了一下,然後用同樣嚴肅的口吻說:“沒錯,是有點嚇著,但是現在不同了。”
“說下去。”他喃喃地說。
她吸了口氣,當他站在她跟前時,她內心就產生一種衝動。他高大的身材,穿著休閒的牛仔褲、開領襯衫和旅行時穿的花呢茄克,和她穿的倒很般配:牛仔褲、白色外衣和藏青色運動上衣。
“瑪莎?”
她的嘴唇動了一下,然後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用沙啞的聲音說: “我覺得……我們又單獨在一起了,這太好了。”
他把她擁入懷中……
過了好一會兒,瑪莎坐了起來。
“你去哪兒?”他懶散地問,拉住她沒讓她下床。
瑪莎低頭微笑地看著他, “去盡一個主婦的職責——做點東西咱們吃。到吃飯的時間了。”
“太棒了!”他感嘆道,把她拉回到他身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身體, “差不多整個一個下午和傍晚的時間我們都在幹這事。我們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我看這事兒懸——我們還睡覺了呢。”她有些頑皮地說。
“我們還可以再做一次——然後再睡覺。”他的臉貼在她的胸前說道, “像這樣的臥室不充分利用太可惜了。”
瑪莎做了個鬼臉,一邊環顧四周,一邊用手梳理著他的頭髮。因為這是一間毫不掩飾縱情歡愉的臥室。床頭上方掛了一幅丘位元畫像,床的正上方還懸掛著一個桃紅色的絲質天篷,這和裝飾著象牙色花邊的絲質被單極為相配,床上還有一個奢華的、加有襯墊的桃紅色絲質床罩,房間裡的其他物品也幾乎全是象牙色和黃金色的。一個象牙色地毯甚至鋪到了浴室裡,象牙色的瓷磚,金色的水龍頭,鏡子的邊框也是三面金色。 “它的寓意當然是十分明顯的,我同意你的看法。”她說, “不過桃紅色和象牙色能使面板顯得更有誘惑力。”
“啊!”他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 “所以這也算一條。”
“什麼?”她不解地問。
“我不想離開這張床的原因呀。”他的手指從她的臀部移開, “你的面板是那麼細膩圓潤,白裡透紅,無需任何陪襯。也許我們該搬到修道院去住,才能避免受到這麼大的誘惑。”他沉思了一會兒,隨後又加了一句, “你是真的想起床離開嗎?”
“當然是認真的。”
他的嘴唇一撇, “那麼我只好答應你了,女士。謝謝你,女士。”但是他的目光說明他口是心非,他的手仍然放在她身上。
這樣耽擱了半個小時,在一次短暫而甜蜜的小插曲之後,瑪莎才離開床,臨了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