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血浪之中的天逆書感悟,他自己都沒有理解。而為了撐死白誼,血帝神念,也是不留餘力,簡直比嚴師還要盡責。
“完了……我竟然害死了白誼師兄,我真是個蠢貨!”
到了這個階段,張勇武那點可笑的天逆書理解,已經插手不到白誼與血臉之間……他只能無奈的望著自己釋放而出的災禍,在摧毀著白誼……他只能無能為力的愧疚著,觸碰著……白誼身上的溫度,逐漸消失,他的火焰一般的身體,逐漸冰冷下來。
“……陌生人……怎麼樣?我的天逆書,比起你體內的大帝之功如何?你沒有築基,僅僅依靠一部大帝之功,阻擋不了我……”
一道冰冷暴虐的聲音,肆虐在白誼腦海之中,竟然將白誼的頭骨,都撐開森白裂縫,觸目驚心。
時間流逝……血意悲涼的慘笑著,似乎等待白誼死亡,他的魂魄,也開始緩緩消散……松鼠身無可戀,竟然在儲物袋這找到一塊木板,木然的用指甲划著圖案,仔細看去,是一直歪歪扭扭的松鼠形狀,它在給自己做墓碑……張勇武血色的瞳孔之下,淌出兩行血淚,似乎經歷著比死還要痛苦的自責。
……
“天逆書……很強,很狂,很好……我承認,僅僅依靠紫皇典,不足以平息天逆書在我體內的狂暴……但加上它呢?”
“《鎏金皇典》”
突然,本已經奄奄一息的白誼,雙目驀然開闔!
轟!
與此同時,一股火焰,帶著滾滾生機,將白誼點燃,瘋狂繚繞……這火焰雖然還是呈現耀眼的紫色,但在紫色之外,悄然鍍上了一層鎏金之色。
第223章 修行的
“鎏金皇典……這是趙家皇族的鎏金皇典……不可能!”
“我明白了,你之前施展一書天羅,剽竊到了書不盡的鎏金皇典之力……不對……雖然趙國為了令護龍侍釋放鎏金巨人,傳授護龍侍鎏金皇典……但畢竟只是殘缺的模糊皇典之意……你怎麼可能這麼快修煉出鎏金靈力……怪事!”
“這樣一來……你體內有兩部大帝之功,或許……能夠抵擋?不行……還是擋不住……紫皇典雖然你有全部感悟,但你未築基,發揮不出一半力量……鎏金皇典,你連入門都算不上,只是一縷鎮壓之力,不足以抵擋……不夠,不夠!”
白誼那渾身燃燒的耀紫鎏金火焰,不光沒有摧毀之力,竟然在釋放著陣陣氤氳之力,不斷將白誼渾身裂縫癒合。
血意看到這一幕,表情急速切換……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活了幾百年所見到的一切,似乎都沒有被白誼鎮壓以後,來的刺激。
大帝之功……那可是建立一國之大帝的密宗功法,何其珍貴?
即便是諸位大帝的直系子嗣,也只能修煉殘篇……只有直系太子,只有皇位繼承人,才有修煉完整大帝之功的資格。
而白誼算什麼?
他現在身兼紫皇典,鎏金皇典,現在加上天逆書……血帝有沒有逆了天不知道,血意感覺白誼已經逆天了。
這一幕被儲物袋中的松鼠看在眼裡,它肥碩的身軀,做出迎風而立的姿勢,仰視著比它大一萬倍的血色巨臉,小眼珠子裡,只有濃濃的不屑……那輕蔑的表情,似乎在說“這傢伙是本鼠小弟,休想驚嚇本鼠。”
“白誼……你……”
感受到白誼熊熊燃燒的生機,張勇武顫抖的比剛才還要厲害,他血瞳中的淚水,再也止不住。
這是喜極而涕。
……
“這……似乎是……趙帝的氣息……本以為你那紫色的大帝之功氣息,是繼承了哪一脈落寞皇族之靈……沒想到,一個偏遠小宗門內,竟然有身兼兩部大帝之功的天驕……罕見,罕見!”
巨臉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