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理找你的時候就習慣身上帶些錢。”他漫不經心道,解開我的疑問,這麼說他也去過大理咯,幸好我早早逃離。
橫在車前的幾個人撿錢去了,但仍留下一個人堵在前面不停地用樹枝敲打窗戶,看來混混也不是很笨的啊。
“怎麼辦?”我從後視鏡裡看到剛才那夥人也追了過來。
“還能怎麼辦,上唄,我們一車近二十人打不過他們嗎?”許生掃了一眼車裡的人。
有抱著小孩的年輕父母,父親一個就是個斯文的讀書人;也有上了年紀的大叔大媽,他們啃著麵包充飢;還有兩三個青年,但是瘦不禁風的樣子,而且穿著特孃的緊身褲,耳釘項鍊聚齊了,一身鄉村非主流的裝扮。都是一群沒有戰鬥力的傢伙,只會給我們拖後腿。
“我們兩個肯定能逃得了。”許生話一轉:“但是他們怎麼辦?”
我摸摸蒼戒,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能使用,暴露太多隻會引起更多的混亂。而且蒼戒太容易殺人了,我還不怎麼會控制,再想個辦法吧。
“沒辦法,下去了。在車上受困,打架對我們不利。”許生開了車門,拉著我的手下去。
他沒有開戰,而是笑著對頭兒說:“我剛才把錢都撒下去了。”
領頭的狐疑望了許生一眼,又見手下的褲兜裡藏了幾張老人頭,用腳踹了他們,“麻蛋,想獨吞嗎?當初說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老大不是這樣子的,我們只是還沒來得分贓。”
又是一頓暴揍,“什麼叫分贓,這叫分享。”
“是、是!”捱揍的人頭點得像雞啄米。
……
頭兒手裡攥著許生丟下的鈔票,居高臨下地說:“你們兩個先靠邊站著。”
手下的混混帶幾個人下車,搜搜刮刮,又是一些錢。但是誰出門旅遊帶很多現金呢,可能許生開個頭給的錢太多,所以頭兒很不滿意後面的人掏的錢,都是些小票子。
一個少女唯唯若若下車,她只交給頭兒一張五十的。
“沒了?”頭兒盯著她望。
“沒了。只剩下整錢。”忽然覺得這女的腦子怎麼和段姿姿一樣不好使呢。
“把整錢掏出來。”
“我不能給你。”
扶額,這女的胸大無腦,要不要太笨呢。再仔細看看,和段姿姿有些像啊,那身段和臉蛋,難道她也有閒情逸致來麗江旅遊?
“我問你整錢在哪?”頭兒很不耐煩。
“我,我給你。”段姿姿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道。
“快點。”頭兒見她磨磨唧唧從包裡取出十幾張紅票子,一臉的邪惡,“錢給我之後再陪我玩玩。”
“你們繼續搜刮。”頭兒臉漲得通紅,手按住亂動的段姿姿,他命人拿來繩子。段姿姿臉上掛著淚,她一直望著不遠處逃走的男子,估計是她的新男友,這個時候就是不頂用。
“走,老子等不及了。給我弄塊布去樹林裡解決。”頭兒手擁著段姿姿,“小美人,我會好好待你的。”段姿姿她腦子笨,見錢沒了,男友跑了,自己即將面臨侮辱,她不顧架在脖子上的刀,狠狠地咬了頭兒的手。
頭兒慘叫一聲把她推翻在地,像頭獅子似的撲過去,馬路上石子和雜草眾多,躺著不是一般的煎熬。他正要掀開她的裙子,我一腳踩住他的手。
“你這妞想幹嘛,還沒輪到你呢。”他怒喝。
我是醜得不行了嗎,拿出鏡子照了照,的確是醜的不行了,昨晚沒睡好,眼睛腫的厲害不說,眼圈重重地黑色,收拾收拾都能當國寶了。
許生見我出手,他很快替我擋住迎過來的人。我很快應戰其他人。兩個人默契得沒話說,這些人比以前遇到的十三個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