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弱,只是仗著人多。
頭兒怒喝一聲,估計是不得發洩引起的腎病吧。他操起地上的刀子向我走過來,又覺得不對勁,忍了手上的劇痛還是走向段姿姿。同時其他混混像一堵牆似的圍住我們,而那頭兒的褲子溼透了,段姿姿的小短裙已經被扯下去了。
許生手:“你先去救那個女孩。”
“好。”我尋了個空鑽出去,許生為我攔下追上去的人。
段姿姿上身已經一絲不掛了,真佩服她發育得這麼好,難怪男人看了都想摸一把,但這個時候倒是挺可憐的。我觸碰蒼戒的骷髏頭,它向一隻利箭衝了出去,射在頭兒的大腿上,聽到慘痛的叫聲。
很快收回蒼戒,儘量不讓人察覺,頭兒的大腿冒血,給人一看還以為他已經上過段姿姿呢。我把抱腿的頭兒踢到乾溝裡,他居然都不反抗,腿有一處不大卻看上去很深的口子,不會是擊到骨頭了吧,蒼戒有那麼厲害嗎?
段姿姿站起身來,正要說感激的話被我制止,“別謝我。”
“不是,我沒衣服穿了。”
……
地上都是被頭兒撕爛的衣服,我把自己外套脫給她披著,你說你快冬了穿什麼短裙。我經過車窗時,把自己的行李包挎在肩上,還有那隻小奶貓。
乘客剛才趁混亂都已經逃走了,我反肘搗向許生後面的一個人。
許生一手拿刀,一手拿棍,還沾了些血跡,撂倒最後一個人的時候他說:“走吧。”
我們大搖大擺在一群趴在地上呻吟的混混旁向東走過。但是二十分鐘後許生又帶領我們向北,以為他很瞭解的樣子,再一問原來是不想讓他們追過來。左拐右拐我們成功迷路了,好在看到了一個村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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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領養孩子
摸摸索索好不容易到了村子裡,並不是白族人也不是什麼納西族,只是普通村民,原諒我這種沒怎麼出過家門的人無法憑方言辨認種族地區。唯一懂的就是東北話,還是跟小瀋陽學的。
村子門口站許許多多的人,差點認為他們是來迎接我們的。原來只是看日落的,我同情起夕陽來了,下山睡覺都有那麼多人看,每天起床也有人誇讚多美多贊,活得可真累。
“住上一晚多少錢?”
“一千。”
“這麼多。”
“沒錢就走人。”
和村子上的人幾乎都是同樣的對話,有的把門稍微開一點,見我們三個人飛快地說:“住一晚上一千塊錢外包晚早飯供兩頓。”然後我們要走的話還會添上一句:“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哎哎,早飯還有雞蛋呢。”
“那你留給雞吃吧。我們去別家看看。”
“一個村子都這樣。”
起初不相信這話,後來溜達了一圈確信真的是一千塊錢了,並不是什麼正規旅店還收那麼貴,許生倒挺淡定:“刷卡不?”他現金都沒了,只剩下卡。
然後我們吃了不下十次閉門羹。
“要不朝他們借些?”我劍剛才坐我後面的青…無…錯…小…說…m。…quledu…年好像剛吃過這裡的飯似的,保管他有錢。這些乘客多不老實,怎麼可能把自己所有錢都上交給那個頭兒呢?
“雖然救了他們,但你覺得可能嗎?”許生的話說的有道理,現在的人扶個馬路都會被訛。但是我們難不成要在這村子外頭露宿。
天已經晚下來,見風吹草動,有人家已經亮燈,大人帶著小孩出來散步,我們三個人淪落街頭,偶然聽見村民對話:
“今天來的人怎麼這麼少?”
“孫老大脾氣一向很怪,不會出事了吧。”
“不會吧,他手下人挺多的,那麼多次都沒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