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那道視線盯透了,不由得往尚弦白的懷裡鑽了鑽。
“哼。”
周圍一片靜寂,都看向半空中的人影,或探究、或恐懼、或戒備,許久尚弦策忽然笑出了聲。
“本來有些事情我是無暇去管的,老鼠就好好過老鼠的日子。”尚弦策低頭轉了轉右手小指上的細條翠綠尾戒,“哪怕是偶爾露在陽光底下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尚弦白聞言連忙擋在窈娘和尚絃音前頭,急忙開口,“族長,這事都是我的錯,是我強迫了窈娘,剛才她所說全做不得數,是被我迷惑的!”
“不是!我就是本來就要說的,我知道你會聽見的,但我受夠了,這些年我過夠了獨守空房和偷偷摸摸的日子,尚弦策你毀了我!”
窈娘不顧尚弦白的阻止朝著尚弦策嘶吼出聲,眼尾紅的像是要滴血一般,神色和語氣裡都是積壓多年的怨恨,不見半點講述中少女懷春時的戀慕模樣。
“你!”尚弦白回頭看向窈娘眼中滿是焦急,眼下卻不知是來不及還是捨不得,哪怕神情像是能吃了她,但還是回過頭堅定擋在她前頭。
“父親!”尚絃音推開尚弦白跪在前頭,威壓遍佈四周,壓得她動彈不得,儘管頭皮發麻,但還是打算為自己孃親擋下部分父親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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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孃親犯了錯,但畢竟是她孃親。
“音兒,回來!”窈娘驚慌開口。
尚弦白身形一頓,還是沉默著牢牢擋在窈娘前頭,任由窈娘推搡哭喊城牆一樣不再挪動一步,臉上的笑模樣消失地無影無蹤,只剩下凝重。
“有趣。”尚弦策看著跪在前頭,這個喊了他十幾年父親的孩子,眼中無波無瀾,“剛才說了那些廢話,終究是一句真的也無,一句有用的也無。”
頓了頓又嘲諷笑道:“也是,能指望你這樣的女人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來。”
尚絃音怔怔抬頭不明所以地看向半空,又看向身後自己的孃親,窈娘眼神躲避,神色不知是羞恥還是糾結,最後只開口說了一句:
“音兒,孃親對不起你。”
尚絃音神色迷茫不解,心臟卻像是被最大的不祥擊中,摔在地上,變成一灘爛泥。
“什麼,意思。”尚絃音腦子裡一片空白,口中卻像是開閘放出的洪水滔滔不絕,“為什麼說對不起,你對不起我什麼了,你說啊!”
最後一句用了全身的力氣喊出來,震得胸口一陣陣發麻,脖子上的銅鈴低鳴作響。
窈娘被吼得在尚弦白身後一抖,感受到尚弦策戲謔嘲諷的視線,還是帶著哭腔,顫著聲音道:“其實,你是,我和二爺的親生骨肉,尚弦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
:()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