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想了起來。嘴中落了個空時,他還舔了舔嘴皮,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怎麼咬人!”百合還想伸手拍他,可又怕被他再次逮住又咬一口,他咬得並不疼,可掌心被輕輕咬住,卻是癢得厲害,像是爬了條蟲子。
看他咬了人還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反倒像是一隻偷腥的貓似的,耳朵微紅,還在那兒咧著嘴傻笑,一副神魂都出竅的模樣,自己剛剛的話他是半點兒沒聽進耳中了,百合伸手在他手背上揪,他這回倒是回過神來了,嘴裡開始‘哎喲’的叫,但卻並沒有躲。
“好了好了,放開就放開,但你得說好了,不能再打我!”他耳朵紅暈還沒有消,就是這會兒不是白天,燈光下也看得極其分明瞭:“像什麼話!你看誰家裡媳婦兒總打自己男人的?你這樣,讓我以後出去臉往哪兒擱?而且沒大沒小的,現在臉都打了,萬一留下了印子,明天你讓我怎麼說?”他念唸叨叨的,有些不太情願的將腿挪開,百合被他夾住的腿收回去了,伸腿就往他身上踹,他人高馬大,踢得他不變臉,百合反倒腳都疼了。
“都說了不要打我了。”他念了兩句,猶豫了一下,伸手替百合揉了揉腳,看她只想躲閃,不耐煩的舉起來作勢又要咬了,百合趕緊要收腿回去,只是那腳卻被他握在掌心中,像是被卡在了鐵鉗子中,半點兒掙扎不得。
百合仰倒在床上,雙手撐在身後勉強立住身形了,另一隻腿踢了他兩下,也被他抓住了,她瞪張洪義:“放了。”
“不放,你再踢,我就咬你了!”他得意洋洋的,又故意低頭作出要咬她的樣子,看百合又掙扎,才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如同握到了什麼尚方寶劍似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非逼我整治你,就你會打人,我也有辦法的!怕了吧?”他一面說著,一面將百合雙腿分開,這個動作讓她裙子往上滑,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他像是觸電一般,下意識想放,可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閉著眼睛慌忙去扯她裙子,要將她那腿蓋住。
可是他力道大,這一扯百合只感覺自己腿上的裙子都要被他扯掉了。
若不是他緊緊閉著眼睛,並不是半睜半閉像耍賴的樣子,百合都要懷疑他是故意的了。
張洪義手抖啊抖的,像是緊張極了,百合抓住腰間的裙子,無奈的又抖了一下腿:
“幹什麼啊?我裙子都要扯掉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他這一回沒有倔嘴了,反倒漲紅著臉飛快道歉,將百合腿挾在腋下,又將她裙子把腿蓋得嚴嚴實實了,左右摸索了兩下,才像是反應過來自己還閉著眼睛的,他慌忙又將眼睜開了,只是剛剛自己扔給她的稻草早在兩人掙扎時不見了,張洪義又騰出手從床下抽了稻草,分別將她兩隻腳掌給驗了,又拿手掌比劃了一番,才將她腿放開了。
這一放開,百合又掐了他兩把,他呲了呲牙,滿不在乎的抖了抖身體,寶貝似的將兩個打了結的稻草拿在手中看了看,眉頭緊皺著:
“怎麼這麼小?女人的腳都這麼小的?是不是量錯了,應該不會啊,我再來看看。”
百合瞪了他一眼,伸腿踢他:“滾回去睡覺,再過來打死你。”
他抓了抓頭,將稻草塞進自己懷中擱牢了,嘴裡唸叨:
“這麼兇,動不動就打人,除了我,也沒人受得了你這脾氣了,還不想嫁給我,誰能有我這麼身體好,可以天天挨你打的?”
聽他碎碎念個不停,百合直想笑,但臉上卻做出不耐煩的樣子:“你能捱打,還是優點了?”
“那不是?別人被這麼打,肯定早跑了!”他得意洋洋的,爬回自己床上,百合笑了他一聲,起身將櫃子上擱著的油燈吹了,那燈閃了閃,黑暗中燈花還在,一閃一閃的,百合閉了眼睛,以往張洪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