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剛開始還挺快活的,怎麼現在越來越感到無趣了呢?”空虛、飽滿的大腿,彷彿在傾訴著難以慰藉的欲求!
原來真是個妓女!怪不得什麼樣的男人都不挑的。千尋挑起眉毛望著她,說道:“那是因為數量影響質量!”
“什麼意思?”
“次數太多了,自然會影響到你的感覺,隔的時間長一點,應該可以享受到更多的快樂!”每見她一次都是在歡愛,自然會感到無趣了。
“是嗎?”女人將信將疑地說道,“數量影響質量?這是誰說的?”千尋出神地望著腳邊,淡然地笑了笑,沒有作答。
“你挺有意思的,說話,穿著都不像是本地人。能告訴我你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嗎?”女人問道。
“我?我是法國人,叫景千尋。”
女人嫵媚一笑,說道:“法國,從沒聽說過,管他呢。我叫翠貝卡,是從龜茲過來的。”
龜茲?怪不得!在唐朝的時候,龜茲的妓女可是享譽長安,擁有極豐富的客源!她們身材妖媚,能歌善舞,常常一個人擅長演奏好幾種樂器,有琵琶、篳篥、橫笛等。皇帝唐玄宗以及愛妃楊貴妃特別喜歡的“胡璇舞”也是她們擅長的技藝之一。在大唐,龜茲最優秀的藝妓常常是作為“土貢”被進獻給皇親貴族們的。
“千尋怎麼會到這兒來呢?”翠貝卡好奇地問道。
“我要去大唐!”
“噢?”翠貝卡眼前一亮,“大唐?我也要去呢!那裡可是藝妓的福地!到處都是來自各國的有錢、精壯男人!我的理想,就是到長安開一家藝妓館呢!”
“要不一起走?”
“我們搭個伴兒好嗎?”千尋和翠貝卡的話再一次同時響起。與此同時,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琥珀狼狽地跑回了洞穴中,頹然地坐在了地上。
兩個人望著滿頭包的他,開懷地大笑起來!
就這樣,一個穿越而來的畫家,一個和尚,一個藝妓,開始了踏向大唐的路程。
“前面有一個唐朝管轄的驛站。我們最好歇息一下,好好商量接下來的路程該怎麼走。”翠貝卡指著前方一望無際的戈壁沙漠說道。
“前面有綠洲嗎?”千尋問道。
“有,這些地方是專為商旅提供歇息、補水的驛站。一般都是一家人在照看,唐朝的朝廷會按月給他們銀兩的。昨天那一對夫婦,就是另一個驛站的看守者。”翠貝卡瞄了滿臉不自在的琥珀一眼,耐心地解釋道。
琥珀果然不悅,冷冷地哼了一聲,他,對妓女出身的翠貝卡仍是充滿了偏見。若不是千尋執意要與她同行,琥珀是萬萬不會與這種放蕩淫亂的女人為伴的。
果然,走了一個上午,一個荒涼的驛站出現在眼前。這裡只有一個破舊的房子,門口,有一個幽深的水井,那沙漠之中無比珍貴的水此刻正給養著大半天滴水未進的三個旅人。
午休的時候,翠貝卡無限悵然地往著東方問道:“你說,我的夢想能不能實現呢?”
“當然!”千尋肯定地點了點頭。
“哎,你幫我想一想,到了長安,起個什麼藝名好?”
“藝名?”千尋蹙了蹙眉,望著翠貝卡精緻的五官,她那青黑的細眉勾起了千尋的靈感,“有了。就叫黛螺怎麼樣?這是一種顏色的名字,同時也指女人的眉毛長得很嫵媚!”
“黛螺?黛螺?”翠貝卡反覆念著,眉頭綻開了顏,“不錯,我喜歡。就叫黛螺好了!”說完轉過頭看向琥珀,“笨和尚!笨和尚!從今天開始,你就叫我黛螺!記住了嗎?”
她的笑聲還沒落,遠處,一陣馬兒的嘶鳴聲便遠遠地傳了過來!
向驛站狂奔過來的,是一輛顯然已經失控的馬車!只見一匹草原矮種馬飛快地賓士著,看起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