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會相信他的話嗎?
“來人,針刺十指。”
一言落,燕竹一揮手有人過來把南宮煥拉到一邊去執針刺十指之刑,很快廉親王府的大門前,響起了殺豬似的痛苦叫聲,還伴隨著南宮煥哀求聲。
“燕燁,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去招惹你們了。”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所以南宮煥痛苦的哀求聲,沒有一個人理會。
此時廉親王府內的一干人盡數被帶了出來,為首的是廉親王南宮珀,南宮珀一路走一路怒罵刑部尚書,刑部尚書只能捏著鼻子聽著他的罵聲,把廉親王府的一干人盡數的抓了出來,。
長長的一溜隊伍痛哭聲不斷,哀求之聲不絕於耳。
此時的廉親王府哪裡還有往日的無限風光,一片悽慘。
廉親王爺南宮珀罵得正凶,忽地聽到府門外兒子痛苦的尖叫聲還有哀求之聲。
“燕燁,求你讓他們住手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南宮珀一聞此聲,心疼不已,飛快的望了來,看到門外有人在對自個的兒子行酷刑。
這行使酷刑的人乃是燕王府的燕燁。
廉親王爺南宮珀看著眼前的一切,再聯想廉親王府今夜無端招受的滅頂之災。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原來是燕燁這個混蛋讓刑部抓的人,先前他還一直困惑不解,憑刑部有多大的膽子敢抓他廉親王府的人啊,原來是燕賢這個混蛋在背後指使的。
“燕燁,你給本王住手,讓你的人給本王住手。”
廉親王爺赤紅著眼睛大叫,看到兒子遭受這樣的罪,就是在剜他的心啊。
燕燁唇邊噬人的冷笑,都到這種時候了廉親王爺還沒有認識到自已的身份,竟然還拿出廉親王府的威風,真是不識時務啊。
“廉親王爺,你憑什麼讓本世子住手啊,你現在是階下囚,你以為刑部無憑無據膽敢抓你們廉親王府一門嗎?”
此言一出,廉親王府的頭上開始冒冷汗,這麼些年他做過什麼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一直以來他看皇上和燕賢王都不管不問的,慢慢的膽子也大了,不以為意了。
現在一聽燕賢的話,不由得心驚膽顫,腳步虛軟,難道說是皇上要對廉親王府動手了,可是他一直沒有感覺啊,不,一定是燕燁,是燕燁這個混蛋要剷除廉親王府。
“燕燁,皇上不會讓你為所欲為的,你個魔鬼。”
琉月一聽廉親王府罵燕燁,不由得臉色微變,怒指著廉親王。
“南宮珀,你犯了這麼多罪惡濤天的事情,不知道反省,竟然還罵人,你就等著受死吧,還有你的好兒子南宮煥,竟然膽敢花三十萬兩的銀子去請江湖上的鬼魅殺手來刺殺本世子妃,本世子妃差點一命歸陰,既然本世子妃不死,那麼死的便是他。”
南宮珀腿一軟,差點沒栽倒在地上,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很快他就想起一件事。
“不,這事不可能是我們煥兒做的,我們廉親王府根本拿不出三十萬兩的白銀。”
廉親王府這麼些年來被南宮煥給敗得差不多了,別說三十萬兩的白銀,就是十萬兩都夠拿的了,以往廉親王府要臉面,從來不說這樣的事情,但現在不得不說了。
廉親王南宮珀一開口,燕燁和琉月二人蹙起了眉,一起望向了南宮煥,難道說請鬼魅殺手的人並不是南宮煥一個人,他的背後還有別的人不成。
不過南宮煥並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朝著廉親王爺叫道:“父王救我,我好疼啊。”
南宮珀哪叫一個心疼,大叫起來:“燕燁,這事不會是我兒子做的,還有這件事該刑部審理,你竟然膽敢動用私刑。”
“本世子動用私刑怎麼了,你廉親王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