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心疼,今兒個動到你的兒子了,你心疼了,。”
燕燁冷笑連連,再次的命令燕竹:“給本世子用辣椒水灌手。”
“是,爺。”
燕竹一揮手命令,很快有人準備了辣椒水灌手,先前南宮珀的手被針刺十指,鮮血淋淋,此時再被辣椒水灌手,那痛苦簡直是讓他生不如死。
“啊。”
廉親王府門外,變質的痛苦叫聲,吼叫到九宵雲外去了。
廉親王爺聽到兒子如此痛苦悽慘的叫聲,心痛到無以復加,朝著燕燁叫起來:“燕燁,你要對付便出手對付本王,放過我兒。”
“放過他,他膽敢花三十萬兩的銀票買兇殺人,本世子憑什麼放了他,除非他說出還有何人摻與了這件事,說不定本世子網開一面不會如此的折磨她。”
南宮珀一聽望向南宮煥:“煥兒,究竟是何人給你的三十萬兩銀票,你快說,快說,不要受這樣的苦了。”
可惜南宮煥堅持不說,他不說是因為他指望那人能出手救他,否則不但是他,就是廉親王府的一干人也死無葬身之地。
“不,父王,沒人,根本沒有人。”
“好,嘴真硬氣啊,既然廉親王世子如此的硬氣,願意一人抗著,本世子倒是想看看你的嘴硬氣,還是刑具硬氣。”
“給我上夾板。”
“是,世子爺。”
燕竹領命一揮手,又兩人走過來,開始對南宮煥施夾板之刑,一向驕生慣養的南宮煥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痛苦得恨不得死過去。
暗夜之下,廉親王府門外,廉親王爺南宮珀老淚縱橫,廉親王妃更是直接心疼得昏了過去,其她的人個個只知道哭,哭聲一片,半邊的梟京都籠罩了他們的哀哭之聲,可惜誰也不敢出來招惹事非,個個心驚膽顫的躲在家中,祈禱著以後自已千萬不要得罪燕王府的這位燕王世子,他手段嗜血殘狠,不留人一點情面,落在他手裡只有生不如死四個字。
廉親王府門前,南宮煥終於熬不住交待了。
“別拉了,我說,是太子妃給我的三十萬兩銀票。”
太子妃容柔兒先前找到他,問他是否想報仇,他自然想報仇的,可是沒有那個本事,不想招惹是非,太子妃容柔兒教他一個辦法,可以聯絡到鬼魅的殺手組織,買兇殺人,他一聽便心動了,聽說鬼魅殺手組織的殺手從來沒有失過手,不但如此,還不洩露買主的行蹤,這樣他們不但可以殺人,還不會讓燕燁知道,這是多好的事情啊,只是鬼魅殺手組織所要的銀兩很多,他派人打聽過後知道殺像上官琉月這樣有名的角色,至少需要三十萬兩的銀票。
可是他手裡根本沒錢,容柔兒把她的嫁妝錢拿給他了,整整三十萬兩的白銀,還是一次性付清的。
本來他們兩個人以為這次上官琉月必死無疑,沒想到她不但沒有死,還查出了他們背後買兇的事情。
燕燁和琉月二人的臉色一瞬間陰驁得好似地獄中的陰煞,層層狠戾之氣從他們的周身瀉出來,兩個人同時的一握手,又是容柔兒這個混蛋,瑾王大婚之時,發生的事情,她們還沒有和她算帳,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容柔兒,本世子不會放過她的。”
燕燁說完望向了南宮煥,此時的南宮煥先是被打了十個耳光,再是針刺十指,加上夾十個指頭,承受不住的昏厥了過去。
不過燕燁並不打算就這麼饒過他,命令燕竹。
“給本世子把南宮煥拉下去打三十大板,留他一口氣在,送往刑部去。”
“是,世子爺。”
燕竹一揮手領著兩人把南宮煥拉下去打板子,昏厥過去的南宮煥再次的被打醒了,此刻的他已沒有力氣再尖叫了,只有小貓似的悶哼聲時不時的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