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 sur le milieu d'un fillet escarlatte。”
短短的一句話,朗誦到此結束。
白可還在期待他的下文,他忽然語氣一轉得意地問:“怎麼樣?”
“啊?呃,很好。”白可禮貌性地笑笑問,“這首詩是什麼意思?”
“覆蓋著纖細苔蘚的絨毛般的小丘,中央有一條鮮紅的小小的縫。”熱拉爾用英文朗誦了一遍,不等白可反應過來,他捶著方向盤哈哈大笑。
他一笑,白可感覺整輛車都在震動,她往旁邊躲了躲,心想這還真是個很戲劇化的人。
就在此時,“TX”的標誌從眼前一晃而過,白可猛地轉過身,只看到路牌一個隱約的輪廓。
“德克薩斯!”熱拉爾高聲歡呼著,彷彿他是剛剛征服了這片土地的國王。
抓住胸前的十字架親吻了一下,白可激動得呼吸急促。
“太好了。”她剋制住擁抱熱拉爾的衝動,用開懷的笑容對他表達自己的喜悅。
“你一定是要去見很重要的人吧。”熱拉爾說。
“是的,我丈夫在這裡。我要去找他。”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