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在那麼一個情況下,除去王宮裡計程車兵。
就是騎士,牧師,祭司,還有人馬軍隊,整個格蘭特的人幾乎都在。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但凡是暴露身份,就會被群起而攻。
真搞不懂聞故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這麼輕易就做了這個決定?
“你睡了六天,大概還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聞故勾著笑,湖泊藍的眸子滿是促狹,“那個巫師已經答應替你做事了,除去巫師外,奧丁羅他們也會參與進去。”
“嗯?”寧憂眉頭一皺,“奧丁羅他們怎麼會和我們一起?”
“怎麼不會?”聞故把衣服從他手裡拿出來,疊整齊放在一邊,“時間還早,要出去逛逛嗎?”
寧憂起身拉開窗簾,外面陽光不是很大,但照在手上還是讓他懼怕到往後退了一步,“算了,太陽太大,就不去了。”
“索爾呢,你……”轉身時和聞故撞了個面對面,眉頭緊皺,“幹什麼?”
伸手摸著被陽光灼傷的地方,輕輕撫摸過那塊位置,“陽光怎麼能夠灼傷到你?”
按理來說,他不害怕陽光,寧憂也不應該怕才是。
因為寧憂是因為他才變異的,身體裡有他的血液。
寧憂把手抽出來,越過他往一旁走去,沒好氣道:“廢話,我雖然是被你變成吸血鬼的,但我又不是人為改造的,陽光當然會傷到我。”
“我去找索爾說說話。”寧憂懶得繼續和聞故說下去。
這幾天他沉睡著,也不知道聞故對他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總覺得身上有些不對勁,痠軟無力。
聞故眉梢一挑,不緊不慢跟在他的身後,“索爾和奧丁羅他們出門去打探訊息了,晚上再和他聊吧。”
“聞故,你對我做了什麼?”寧憂轉身死死盯著他,眼裡隱隱有些怒氣。
聞故眨了眨眼睛,頓時僵在原地,神色有些不自然,“我能對你做什麼?你怎麼了?”
“怎麼了?”寧憂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聞故抓起來打一頓,“你沒對我做什麼,那我全身怎麼痠軟無力的?”
聞故扶額嘆氣,神色委屈,“你什麼都不讓我做,我就只是抱著你睡而已,你怎麼能怪我?”
寧憂朝他逼近,臉上都是狐疑之色,“是嗎?吸血鬼先生看起來似乎有些心虛?”
聞故往後退去,直到退無可退坐在床上,兩人才停止了暗藏殺機的動作。
“寧憂,我只是抱著你睡覺而已,其他的事情我可什麼都沒做。”聞故眉頭輕擰,“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隨意檢視。”
他是那種人嗎?他才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寧憂彎腰直視他的眼睛,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呼吸盡數灑在對方臉頰上。
半眯起眼眸,神色幽深,“吸血鬼先生,如果你沒有對我做什麼,那你心虛什麼?”
伸手抵在聞故胸膛上,冷笑一聲,“如果你沒對我做什麼,那你剛剛為什麼要屏氣凝神?”
聞故低笑一聲,眉眼微彎,如同春暖花開,連房間裡的氣氛都變暖了起來,“寧憂,你一個休眠的吸血鬼,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
抬手握住潔白的手腕,手指曖昧地劃過,“難道我能脫光了你的衣服,和你一起顛鸞倒鳳嗎?”
寧憂甩開他的手,直起身來,“但願像你說的那樣,如果我發現你偷偷對我做了什麼,那吸血鬼先生怕是不好收場。”
聞故笑吟吟點頭,“好,我等你。”
難道真的多想了?
寧憂心裡始終不相信在他休眠的那六天裡,聞故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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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爾雷怖和奧丁羅他們是在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