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回來的,帶來了不少東西。
寧憂站在走廊上,曲指敲了敲欄杆,下巴微抬,“索爾,上來,我有話要問你。”
“寧憂,你醒了?”幾人抬頭而望,明顯的帶著幾分喜悅。
索爾雷怖雙眼一亮,把東西丟給奧丁羅,“奧丁羅,幫我整理一下,謝謝。”
幾步跑上樓,在奧丁羅幾人的視線裡,和寧憂一起進房間。
索爾雷怖拿著青棗啃得咔嚓咔嚓響,邊嚼邊問,“有什麼話要問我?不過你這次休眠的時間有點久,過去了整整六天。”
寧憂神色懨懨,筆直的站在窗前,“不知道,聞故說是正常的。如果再不休眠,可能會變成一具乾屍。”
“什麼?幹,乾屍?”索爾雷怖神色震驚,張大嘴巴,“不會吧?有這麼嚴重嗎?你有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不適的?”
“沒有。”寧憂轉身面向索爾雷怖,打量了一眼他的臉色,“我叫你來,是有些事情想了解一下。”
索爾雷怖幾下啃掉青棗,把果核扔出窗外,“你想了解什麼事情?你問就是了。”
寧憂斂著眉問,“國王召集牧師去王宮裡做什麼?或者是要做什麼儀式?”
索爾雷怖搖頭,閃過一絲疑惑,“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去打聽過了。國王的這個決定,大概只有國王身邊的近臣知道。”
“我偷偷溜去王宮裡,但還沒靠近就差點被發現了。”索爾雷怖聳了聳肩,神色無奈,“我跑掉後,就沒再去過了。”
寧憂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國王的這個決定好像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或許就是為了揪出背地裡的人,故意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引出暗處的人出現。
到那時,大軍下,強大的人馬軍隊中,誰又能逃走?
“聞故對我做了什麼?”寧憂直視索爾雷怖的眼睛,猝不及防一問。
“聞故什麼都沒做啊,我每天都會來看你,聞故最多就是抱著你睡覺而已。”索爾雷怖眉頭一皺,“聞故幾乎和我們一樣,也在打探這件事情的真實性,所以很少回來。”
“不過,你都休眠了,聞故頂多就是親親你,抱抱你,摸摸你。”索爾雷怖邊說邊點頭,反正都是聞故能做出來的事情。
寧憂目光一寒,面色有些皸裂,“親親?摸摸?抱抱?”
話語間帶著一絲咬牙切齒和無奈的意味,寧憂忍不住冷笑一聲,“我在休眠,你為什麼沒有守好我?”
索爾雷怖瞪大眼睛,反手指著自己,“你都不讓我跟你一起睡,我怎麼守護好你?”
索爾雷怖遲疑道:“我跟你睡了後,你確定你醒來不會罵我?不會揍我?”
索爾雷怖嘖了一聲,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你只讓聞故靠近你,你們倆都睡一起了。反正聞故對你做什麼,都是正常的。”
“嗷,痛痛痛痛。”索爾雷怖一陣鬼哭狼嚎,隨即憤怒不已,“寧憂!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你幹嘛薅我頭髮?”
寧憂眉梢一挑,眼神略有緩和,“有一句古話,你想聽嗎?”
“什麼古話?”索爾雷怖委屈的把頭髮從他手裡掙脫出來,可憐巴巴道。
什麼毛病,不是薅龍角就是薅頭髮。
寧憂淡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打是親罵是愛,這是我對你愛。”
索爾雷怖翻了個白眼,“愛你的聞故去吧,我可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