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大方賢淑無比的五皇子妃城南演戲演得那麼辛苦,各位親愛的都不誇誇她的嗎!連送花的都見不著!(你們的評論收藏,是我更新的動力麼麼噠~)
☆、非香
入了靈堂,二夫人見她來了,臉色很難看,凶神惡煞,就差撲上來叫她償命了。
唉,委屈。
死者為大,雖然做不出傷心欲絕的模樣,但是也絕不會做出幸災樂禍陰陽怪氣的臉。城南進了靈堂還是恭恭敬敬地上香祭拜,半點不出差錯。
大夫人過來接待了她,鄭文詩也上來扶著她。大夫人還小聲氣兒地勸她:“身子不好怎麼還來?你應該就好好地在府裡養著。”
鄭文詩點頭,還是小聲小氣地撇嘴抱怨:“瞧二嬸子,根本就不待見。”
大夫人橫了鄭文詩一眼,暗暗警告她小心說話禍從口出。
鄭文詩低了頭去,這事兒又不是二表嫂做的,她非得栽贓到二表嫂身上,坊間都傳聞得那麼難聽了,二表嫂得多冤枉。
老夫人倒不在這邊接待客人,估計還在後院兒歇著不會出來。
城南看了藥靈一眼,藥靈點頭,跟大夫人開口了:“大太太去忙吧,您去陪著前面的客人,我們夫人這邊有我呢。”
大夫人也不推卻,她要是在這邊一直守著,回頭老夫人和二房那邊又該說她不知輕重了。大夫人一走,鄭文詩也被打發走了。
城南繞著靈堂走了一圈,都沒發現什麼異常之處,想想也是,這都多長時間了,該有什麼蛛絲馬跡也早就拖得沒有了。
咦?城南眉頭微皺剛剛一陣風進來,好像,聞到了什麼味兒?從棺材裡散發出來的。
城南靠近了棺木,仔仔細細地聞著,果然味道濃了一些些。站在原地努力地想,這香味兒很熟悉,非常熟悉,是……
城南瞪大了眼睛,不能吧?怎麼會是,這說不通啊。想了一想,城南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千畝香的香味兒,香氣甚至可以浸入土石,久久不散。
現在聞著的這味香,是出自她的手的。這樣的香,她只拿出了三份,一是太后,二是從花月坊買走的那兩位侯夫人,三是……王妃。
王妃體寒,她在給王妃的香裡單單另加了一種驅寒的香料,味道和其它的千畝香是有差別的,現在棺木裡的這味道雖然淡薄了,但是無疑就是她給王妃的那一種香。
城南實在是有一種自信,她敢肯定王妃不會把她給的香送人。所以,這香味十有八九的可能是王妃親自留下的,鄭文瑤身上有這種程度的香味八成是王妃和她有過近距離接觸。
然而守著大牢的獄卒卻說了,除了二老爺二夫人,沒有旁人去探望過鄭二姑娘。
那王妃是用什麼樣的手段和她有過近距離接觸的?把她劫出來過,還是在監獄裡找的她?無論哪種,城南都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大牢的防禦系統不是擺著好看鬧著玩的,王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躲過重重防禦見到鄭文瑤?說是王爺她也許還相信,說是王妃,她是一萬個不信!
你信,或者不信;香味就在那裡,不消,不散。
城南退了兩步,離了棺木遠些,她想起了王妃屋子裡的一雙黑色鞋子,那種輕便的鞋子,半點花紋都沒繡,不是王爺的,是王妃的尺寸,但從來沒見王妃穿過。以前不覺得有什麼,但奇怪了些也有些印象,現在想來,是不是有些不尋常了。
城南手心捏了捏汗,與其亂七八雜的想,不如去求證一番。
想了想,還是不能太著急了,免得露出破綻,現在多的不是眼睛盯著她夜城南,千萬要冷靜些。
“夫人?”藥靈見城南臉色不對,忙著詢問了一下。
城南收拾好面上情緒,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