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回應著捏了一下藥靈的手。
按計劃行事。藥靈依著先前商量的,帶著城南先去了花月坊。
城南都粗粗瞧了一眼,也沒去見花姑姑,只買了一個胭脂拿走,本來是想買戒指的,可惜都賣得挺好,現在早就被搶光沒得買了。
剛從花月坊出來,就遇上了司馬師蒼。
撞了個滿懷。抬頭就瞧見那笑眯眯的臉:“娘子去哪?”
這笑樣子才叫猥瑣,跟調戲良家婦女似的。城南是不能說話,不然非得把他說的猥瑣二字還給他。
旁邊的藥靈幫著回答:“夫人這會兒要去齊悅樓。”
司馬師蒼眼睛沒移過,一瞬不瞬地瞧著她:“齊悅樓有什麼好玩的?吃的也不好,不如咱們回家去。”
城南給了他個大白眼,不願意她去齊悅樓?怕她聽見啥?這一身衣服沒換就趕了過來截她。
城南從他懷裡掙了出來,大步朝著齊悅樓走去。
齊悅樓就在花月坊對面,這地方最是人多話雜,她倒是要聽聽都是怎麼說她的。上了二樓,司馬師蒼原地嘆了口氣,直接輕功一用上了二樓。
城南坐下了,坐得離司馬師蒼遠遠的。司馬師蒼非蹭了過去。
難怪御史都上門了,果然是討論得熱火朝天。人家說得可是有理有據:“仇是早就結下的了。不信你們瞧,那城南郡主連國公夫人的面子都不給,能給鄭二姑娘好臉色瞧?”這是說她上門給老夫人難看的事情。
“可不是可不是,我還記得當初有傳聞說鄭二姑娘捱過城南郡主兩個大嘴巴子的。”
“那嬌滴滴的仙女兒般的姑娘,她怎麼下得去手?”
“那還用說,準是嫉妒唄。”
“明明是自己對丫鬟婆子不好,遭到人家的打擊報復,非要把這個事情推到鄭二姑娘身上。”
“哼,還不止是鄭二姑娘呢,當初她還不是指著聶參將說是聶參將下的毒?結果呢,還害得聶將軍無辜受傷!”
“不知道這樣歹毒善妒的女人五皇子怎麼吃得下去,是老子,早就讓她下堂了!”
這話一出,贊同的人還不少,紛紛點頭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城南喝了一口茶,下堂?瞅了一眼司馬師蒼。
司馬師蒼嘴角直抽抽,失策!剛才為什麼非得圖方便用了輕功上來?直接正門進,誰還敢多說他一句話?
話是越來越過分,有人在那邊給她下了總結性評論:“著實陰毒,就是不知道,這母夜叉長得很等醜陋噁心的小鬼模樣?”
委屈。
城南放下了茶杯,探了頭朝著大廳中望去。
藥靈看著兩人的臉色,也靠近窗子,看著大廳的人,大聲道:“剛才是那位壯士說要替我們爺休了我們夫人的?”
一聲即出,噤若寒蟬。
有幾個人頭冒冷汗地朝著上面瞧去,一個通身氣派的丫鬟,旁邊是一個嬌美的少婦……不,聽這丫鬟的話,那是五皇子妃!不是說五皇子妃貌如夜叉嗎,怎麼會是這般?剛剛她和丫鬟婆子們進門,那嬌嬌弱弱的,他們還直以為是哪家的小姐呢!要知道是五皇子妃,他們斷斷是不會說這些個話的啊。
“來人把他舌頭拔了。”
聽了司馬師蒼這個吩咐,那邊青木就準備讓人動手了,城南一拍桌子,“啪”地一聲,橫眉豎眼,這是不同意。
城南給了青木一個威脅的眼神,然後拉著司馬師蒼衣角哼哼唧唧,這丫的,是嫌她事兒還不夠多嗎?司馬師蒼知道她的顧忌:“不用擔心,這不是你的錯。”
得了吧,鄭文瑤還不是她殺的呢不還硬要栽到她頭上,眼前的這個,要真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拔了舌頭,就是實打實地“被她害”的了。以後解釋起來不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