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穩穩落在明亮懷裡,開了一道縫的房門隨即又關緊了,阻斷了兩個小鬼的窺視。
碧衣女子扶血奴躺到非淮床上,往她面上呵了一口氣。
血奴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只覺隨著碧衣女子那一口氣噴在她面上,彷彿有無數道火線流入她四肢百骸,燒得她氣血翻騰,四肢痠軟。
好似浸泡在一池春水裡,被無數細小的魚兒用淫丨邪的力道和方式親吻著身體,血奴覺得每一個毛孔都奇癢酥麻,大驚無措之下她整個人都開始難以遏制的顫抖。
重點是她的神智迅速變得模糊,滿心滿腦子想得都是怎麼跟人翻雲覆雨,享魚水之歡。
這時白蓮花穿牆進屋,看到碧衣女子他眼波一沉。
眼前這個女人曾經是他師孃,後來是他母上。她有個鮮少人知的身份——蛇君同父異母之妹,蛇族的公主殿下,無照。
修羅天的入口處有重兵把守,沒有通關令牌任誰也不易進來。無照沒有令牌,卻有妖帝“如本尊親臨”的信物,因而隨時都能在修羅天來去自如。今晚她也必須來見妖帝。
白蓮花霎時去到血奴身邊。
血奴雖頂著一副狐媚相,她的眼睛卻很澄明,整個人也透著英姿颯爽之感。此刻她卻是眼波迷離,眼睛有些泛紅,被詭異的煎熬逼得媚態撩人。看在白蓮花眼裡,她簡直勝過任何一隻狐狸精。
只一眼白蓮花便看出,她這是中了無照的丹田氣。
蛇族是龍族的分支,修行之法與龍族截然相反。龍族生靈稱為神,蛇族生靈則都是魔神。
蛇神淫丨邪天生,他們的丹田氣是天下奇淫之物,聞者必定諸事不顧,任憑是瘋是傻,是老是幼,縱是根木頭恐怕也能生出春心,一心只想跟人做禽獸之事,不精疲力盡決不罷休。
“母上特意跑來這裡,就是為來管閒事?”白蓮花微微顰眉,睨向無照的眼神有點冷。他再是心急火燎,也不能以讓血奴元氣大損為代價。
並且,這跟他的計劃偏離太遠。
“關乎我兒的性福,自然就是正事。”無照攤手笑道:“這可是你爹的主意呦,我只是順便替他出力。我既出馬便會做齊全套,你有足夠的時間把你媳婦辦了,沒人會來打擾你們享受良宵。”
白蓮花扶額:“果然這口氣是無解的麼?”
“有啊,”無照咯咯笑道:“你就是解藥。並且我已經給你媳婦準備了補藥。”說著一指,一隻瓷瓶出現在白蓮花手裡。
白蓮花把瓷瓶放到枕邊,朝著血奴剛一伸手,又轉頭睨道:“母上怎麼還不走?”
“你太久沒沾女人,恐怕技藝生疏了。且你媳婦太不知憐香惜玉,現下又神志不清,只怕是更加心狠手辣,兇殘遠勝當年。未免你被玩死了,你爹交代我臨場指點、監督。唔,你先這麼著……”
無照說著便要上前,白蓮花屈指連彈。她堪堪避過那幾縷勁氣,看著牆上那幾個圓孔,撫著胸口後怕道:“我去你大爺的!逗你玩而已,你要不要來真格的?”
白蓮花再度屈指,無照隨即走沒了影兒。
白蓮花耳力絕佳,聽見無照跟兩個小鬼那樣壓制著脈息和吐納,貼著門偷聽。唔,依照她這種沒羞沒臊又沒底線的奇葩性子,搞不好就會半路又闖進屋裡,做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荒唐舉動。
白蓮花解開血奴的禁制。血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擰倒在床上,騎住他的腰腹,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第十九章
龍君生的英偉不凡,笑得邪肆撩惑。血奴莫名覺得對他有種熟識之感。
好像是……像是鐫刻在心頭腦海中的模樣,縱然她忘性大到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他的模樣也依然保留在記憶深處。
血奴理不清這種怪異的感覺,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