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家人呢,我弟弟的命呢?”大塊頭再次冷笑道。
“那我呢?我又是為什麼?”遠處傳來白譜虛弱的聲音。
“你?你是我弟弟的偶像,白譜先生。”大塊頭看著地上的白譜說道。
“偶像?”
“我弟弟在你未成名之前,就一直很崇拜你,他喜歡你的那些理念,什麼醫生說的不一定對,什麼自己可以透過實驗的方法破解自己的身體,什麼如果你的身體不夠健康那就是對生活破解的不夠。他養父母告訴我,在他身體剛剛出現不適的時候,並沒有馬上去醫院,而是自己在家量化自我,希望透過實驗來治好自己的病,從而耽誤了最佳治療期。你那些該死的理論毀人不倦,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不,理論沒有錯,但是任何理論都有有適用範圍,”白譜苦笑道:“你弟弟是不是忘了,我每過一段時間都會重新強調的,在你想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之前,一定要評估實驗帶來的好處和承擔的風險,風險太大的實驗要堅決說不,”
“呵呵,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弟弟的死和你脫不開關係,和你們這些人都脫不開關係,”大塊頭說著轉向另外兩人,“還有什麼要問的?沒問題的話,送各位上路了。”
“張學渣和王學霸的死是怎麼回事?張學渣胸口的血是什麼?”白譜問道。
“張學渣啊,你們這些人裡,也就他還是條漢子了,”大塊頭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讚許的神色,“那一晚,我發現他偷偷去了你的房間,然後又尾隨他去了二年九班。”
“再然後呢?”
“我本想趁機了結了他,沒想到他身手相當不錯,在不把動靜鬧得太大的情況下,一時半會還真拿不下他,”大塊頭說道,“然後他也問了我為什麼,再然後他就自殺了,用講臺上那把尺子插進了自己的胸口,那場面,是條漢子,不過也打亂了我的佈置,也沒關係,反正不是真的要和你們玩偵探遊戲。”
三人一陣沉默。
“張學渣的手機怎麼在王學霸那裡?”白譜又問道。
“不是很清楚,這點我也比較意外,”大塊頭臉上逐漸露出不耐煩的表情,甩了甩頭,捏了捏拳頭,再次說道:“問完了嗎?各位請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