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媽媽猶豫了一下說道,“大過年的,不能等明天再去嗎?”
“他們在等我了。”王若平碰到這種事有些不知所措,撓撓頭說道。
“沒事的,平平已經是大人了,讓他去吧。”這時候白爸爸開口說道。
“可是……”白媽媽有些猶豫,她想打電話給王若平的爸爸媽媽,但是他們都去了伊桂州,那邊和這邊有時差,這會打去不太方便,加上其實王若平的爸媽和他關係比較疏遠,真要說起來,他們對王若平的關心,還不如王家的其他一些長輩,事實上,這次拜託白媽媽照看一下王若平的,就是王家的其他一些長輩。
“要不,我們一起去吧?”白譜見狀突然開口說道,說實話,他對斧頭男的案子還是有一些好奇的,當然,原本沒機會參與也就算了,現在有機會參與,他還是有興趣的。
“倒也是可以。”白爸爸點點頭說道。
“說什麼呢,那可是青巡隊的案子。”白媽媽掐了一下白爸爸說道。
“沒事,我們過完年就回北殷州,你也就要來了,短時間接觸一下問題不大。”白爸爸笑了笑說道。
“可是……”白媽媽還是有些猶豫。
“沒事的,就當給小白長長見識。”白爸爸輕輕拍了拍白媽媽的後背,同時看向王若平,“你不是不放心平平嗎,正好我們一起去看看,對了,平平我們跟你去方便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王若平想了想說道,“那我問問。”
說話間,王若平拿起電話,結果號碼還沒播出去,道路盡頭出現了一輛橫衝直撞的黑色轎跑,這會可是大年夜,道路兩旁還有白譜他們所在廣場上滿滿都是人,還有很多行人因為路上太擠走到了車行道上,而那輛轎跑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徑直往前開去,好在它車頂裝了一個警燈,巨大的鳴叫聲配合汽車的噪音,促使路上的行人車輛紛紛避讓。
然後,那輛黑色的轎跑就在一片叫罵聲中,停在了白譜幾人的面前。
“小王哥,上車。”副駕駛座車窗開啟,一個女聲傳了出來。
“呃,我家裡人能和我一起去嗎?”王若平再次陷入尷尬境地,他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好,補充了一句,“今天過年。”
他這句話,倒是把副駕駛座的女人逗樂了,她笑道:“怎麼了,過年出門還要帶監護人啊?”
王若平再次語塞不知道說啥是好,這會白爸爸站了出來說道:“我是一名心理諮詢師,畢業於長郡大學,也是王若平的小姨父,希望能夠對你們破案有些幫助。”
“長郡大學的心理諮詢師?”車上的女人微微有些驚訝,這就好比中國人聽到牛津劍橋的畢業生一樣。
“我小姨父師從於安德勒教授。”王若平這會倒是很適時的補充了一句。
“安德勒教授的高材生?”這下車上的女人是真的吃驚了,就好比你突然聽說身邊一個人不但畢業於頂級名校,其導師還是達爾文、牛頓、安因斯坦這種大科學家一樣。
說話間,車上的女人開啟車門,從車裡鑽出來,和白爸爸握了握手說道:“我代表延碭市青巡隊,感謝先生的幫助。”
“不用,不用,我們也只是幫幫若平的忙。”白爸爸略微有些尷尬,他其實很少對外報導師的名號,有句話說,畢業五年看學校,畢業五年後看自己,到了白爸爸這個年齡,一般是不願意再去借助老師的威名的。
這會白譜注意到下車的女人個子很高,而且有些眼熟,他稍稍回想了一下,猛然想起來,這女人他們之前見過,而且見了兩次,他脫口而出道:“你是那天在博物館碼字的……姐姐?”
白譜本來想說高個女人的,話到嘴邊趕緊轉成姐姐。
“嗯?你是,那個盯著我看的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