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女人被白譜一說也反映了過來,她彎下腰來說道,“姐姐叫克里斯蒂,你呢?”
“我叫白譜。”
“好的,白譜小弟弟,”克里斯蒂跟白譜打過招呼,然後說道,“那我們走吧。”
“好。”白譜一家坐在了後排,克里斯蒂見白媽媽抱著白譜上車的時候,似乎想要說啥,最後還是以手扶額,然後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好吧,今天過年。”
開車的是,一個一身執勤服的男人,和警察的制服有點像,但更偏工裝風,顯然是青巡隊的工作人員,這位工作人員一言不發,完全聽命於克里斯蒂。
“這裡離第三個犯罪現場有點路,你們可以先休息一下。”克里斯蒂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白譜。
“你過來不是挺快的嗎?”白爸爸問了一句,從王若平接到電話,到克里斯蒂趕來,最多隻用了十來分鐘。
“嗯,我也是在家過年,是接到隊裡通知,還沒到過現場,順路來接一下王若平。”克里斯蒂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現在是怎麼個情況?”白爸爸問道,既然藉口是來幫忙看看案子的,白爸爸也就不客氣了,“前面兩個案子,平平已經和我們大致說過了。”
“具體的到現場再看,就我收到的訊息,這次案子和之前的很不一樣。”克里斯蒂說起案子,也是眉頭微皺。
“哦,怎麼個不一樣?”被她這麼一說,大家都好奇了起來。
“這次的案件不是用斧子,而是下毒。”
“不是用斧子,怎麼確定是斧頭男乾的?”白爸爸問出了所有人想問的問題。
“因為現場同樣留下了一把小的斧頭模型,和之前兩起案子一樣。”克里斯蒂說到這頓了頓,然後又說道,“現場有小斧頭模型的事,只有少數相關人員知道,所以,應該不會是模仿犯罪,應該是斧頭男乾的,嗯,也許和開始的斧頭男不是同一個人,但應該和之前兩起案子是同一個嫌疑人。”
“那為什麼這次用毒?”白譜摸了摸下巴,開口說道,“死者是幹啥的,難道是斧頭男幹不過他,所以選擇了下毒?”
克里斯蒂看了白譜一眼說道:“死者是一個運鈔公司的普通員工,身高比較高,似乎也練過幾下,但要說斧頭男幹不過他……我覺得,應該不可能。”
“對了,之前兩個斧頭男,打敗了一個變異人。”白爸爸點點頭說道。
“是的,其實當時一個斧頭男就戰平了那個變異人了,雖然我們隊裡的專家判斷斧頭男絕對不是變異人,但是一個可以戰平變異人的高手,對付一個普通的押運人員,怎麼可能還需要下毒?”克里斯蒂的思路顯然非常清晰。
“那會不會是,另一個,當時出現的另一個斧頭男乾的。”白媽媽這會也插話道。
“應該也不可能,第二個斧頭男,能夠和第一個斧頭男打的有來有去,雖然後面沒分出結果,但顯然第二個斧頭男也不是弱者。”克里斯蒂搖搖頭說道,“但第二個斧頭男是不是變異人我們就不知道了,第一個留下的格鬥痕跡太明顯了,加上有目擊者,可以確定,第二個斧頭男出手時間太短了,判斷不出,但想來對付一個普通人,不管怎樣,都不需要毒殺。”
“那會不會這三起帶著斧頭模型的案子,和之前的斧頭男,包括那兩位動手的斧頭男都不是同一個人乾的。”白譜推測道。
“完全有這種可能,”克里斯蒂蹙眉道,“所以英雄什麼的最討厭了,什麼牛鬼蛇神都藉著英雄的名義跑出來。”
王若平聞言微微動了一下,他之前一直在安靜地聽眾人聊天,沒有插話,這會聽克里斯蒂吐槽英雄,他稍稍有些不自在,要知道他去世的女友生前可是希望王若平成為超級英雄的。
白譜坐在王若平身邊,自然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