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求更穩妥的攻城時機,在城中玩了不少手段。
殊不知,阿琰也想盡量拖延皮羅耶的攻城時間,為戚家軍爭取更多時間。
皮羅耶自以為是的哀兵之策、心理戰術、反間計,都是在阿琰的配合且默許之下,只有讓皮羅耶認為自己的計謀有效果,他才不會急著攻城。
所以在得知城中流言四起,阿琰放任流言,沒急著去澄清,而是請了城中貴族、鄉老及守城的將領們,先把他們穩住。
皮羅耶自認為魔高一丈,卻不知阿琰道高一尺。
兩人進行了一場無聲無息的心理戰。
或許,皮羅耶至死也不知道,自己輸在哪裡。
姜扶光彎了彎唇,挽住了阿兄的胳膊:“是阿兄戰機把握的好,越巖嶺那這的埋伏計策,才能成功。”
越巖嶺埋伏這一步棋,很冒險。
放眼整個南朝,也只有擅長閃電戰的阿兄能做到,當年二舅舅就是靠著閃兵作戰,打得南越國毫無還手之力,險些滅了南越國。
阿兄完美的繼承了二舅舅的作戰天賦。
戚言淮嘴角一翹,接著又壓了下去,冷哼一聲:“別說這些好聽話哄我,我還沒找你算賬。”
看來這次想要矇混過關,有點難啊,姜扶光嘆口氣:“阿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現在生我的氣,真是好沒道理。”
戚言淮氣笑了:“許你以命相搏,還不許我生氣?我現在不生你氣中,等你真出了事,我連哭都沒地哭,還跟誰生氣去?你這副破罐子破摔,油鹽不進,又沒臉沒皮的樣子,到底是跟誰學的?”
一邊說他,他眼角餘光,朝不遠處的“影密衛”掃去,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阿琰以前可不是這樣。
每回惹他生氣了,總是費盡心思地賣乖認錯。
姜扶光有些無語:“可是,阿兄,我自從來了西南後,歷經艱險,幾經生死,九死一生,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心疼我?還捨得衝我生氣?”
不遠處的影密衛,雙眼狹長,眼底透了一縷笑意,他將身體往樹後躲了躲,深藏功與名。
戚言淮嘴角一抽,又開始腦殼疼了:“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