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到一邊讓珍妮弗先進去。
太陽直射進鉛條鑲嵌的玻璃窗,她舉起一隻手遮住光。大衛已經把兩盆樹放在窗的兩旁。樹上有幾片葉子碰到了六角形玻璃。
“你說得對,”珍妮弗說,“這兒擺兩盆兩就夠多的了。但是不要忘了澆水。”
“不會忘的,”大衛說,“太陽射進窗戶,這裡的確很熱——除非把門敞開。”
珍妮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兩棵無花果樹給空氣增添了一種新鮮的、泥土的氣息。這間小小的六角形屋子有一種令人愉快的超脫人世之感。
她看了看大衛,看到陽光透過他的頭髮,把它化作了金色。刀又看了看手錶。不知不覺已經角點一刻了。
“我非回家不可了,”她嘴裡說著,但她心裡仍然戀戀不捨離開。
大衛站到一邊讓她走進大廳:“我真要感謝你的整個工作。”他說著捏了捏她的手。
她轉過身來又看了看他:“我明天再來看看,怎麼樣?或者你跑完步也可以再來喝杯咖啡。”
“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兼而有之呢?”大衛問。
珍妮弗強迫自己往大門口走去:“謝謝你的酒,”她努力抑制激動,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淡和滿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