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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他們極度依賴外賣——常常從“魯比家”叫,後來又從“比薩快遞”叫餐。自己做菜的話,每週大概兩到三次吧。威廉——據他自己承認——儘管在伊頓公學上過廚藝課,但是在廚房裡仍舊是個“徹底的廢物”。幸運的是,他的兩位室友還算是會做幾樣基本的菜餚,像是烤雞、義大利麵、特製咖哩餐之類,這樣他們就可以在家裡吃了。“在我的屋子裡有幾位非常好的廚子,”在一次皇宮組織的採訪上,他這樣對一位記者說,“我經常給他們做飯,而他們也為我做飯……不過,吃到最後仍是能夠一眼看出,哪一次是我做的。”

為了彌補在廚房裡的表現不足,威廉自覺承擔起了更多前往附近超市買菜的任務:比如去西夫韋連鎖超市,或者樂購零售店(當他在裡面購物時,保鏢們會悄悄駐紮在超市的出入口)。在超市裡購物,被證明是有益身心健康的。“我所有東西都是自己買,”他略有所思地說,“我挺喜歡購物的,真的。甚至會變得缺乏自制力——你看看,不過是買吃的東西而已。買一大堆的東西,然後回到屋子裡,看著冰箱裡面滿滿當當的,都是自己剛剛買來的東西。”

公平起見,其餘的家務活由威廉和他的室友們平攤——不過,這一舉措和安排很快便垮臺了。“我們相處得非常好,”他說,“不過,那一切跟‘井井有條’相關的東西,轉瞬之間就土崩瓦解了。完完全全是一團亂。”在最後,“我們不過是有事做事,隨意又散漫。”

晚上待在家裡的時候,通常是在音響上聽R&B或者搖滾樂來消磨時間,偶爾也下下國際象棋——威廉是在國外過“間隔年”的時候學會的——自然是跟博伊德還有凱特一起。“過得特別溫馨愜意。”

就是在這一時期裡,威廉和凱特當然也沒有被描述為愛家小男人跟居家小女人。“我可不是什麼派對動物,不像有些人想的那樣,”威爾斯堅稱,“我只不過是跟別人一樣,有時會想要出去轉轉而已。”

威廉和凱特是那些學生消遣場所的常客:比如“博能”、“金酒屋”、“西港酒吧”,還有拜耳劇院裡面的小酒吧。他們最愛去打擾的,要數“馬·貝爾斯”,這是在聖安德魯斯高爾夫飯店附近一處位於一樓的燈火通明的狹窄酒吧。有時也會被稱為“耶…耶·貝爾斯”,因為很多時常喊著“耶…耶”的倫敦貴族女孩子經常會去那裡。相比貴族成員避難所,“馬·貝爾斯”看起來倒更像是一座坐落在當地的娛樂屋。牆壁用節松木裝飾,主色調淡黃,從窄窄的窗子裡,目光望過停車場,可以看到遠方的海。

除了天花板上懸著的電視螢幕上不斷播放的高爾夫球比賽之外,“馬·貝爾斯”也提供電子遊戲和卡拉OK機供大家娛樂。除了那首已經跟哈里一起練得爛熟的《全裸出鏡》之外,威廉最多還會即興唱唱葛洛莉亞·蓋諾的《我會活下去》或者隨便哪首比吉斯樂隊的曲子。在一些極為罕見的場合,當凱特喝下兩杯或者三杯酒的時候,她可能會跟他一起來上一首。“他能夠去的人們不會對他感到大驚小怪的地方,真的沒有多少,”他們的一位朋友說,“當他找到一家餐館,或者一處夜店,並且,在那裡自己不會因為被人盯著而感到不自在時,他就傾向於把那裡作為長期根據地了。” 。。

皇家愛情:威廉與凱特 4(14)

對於向來謹防新聞界的王子而言,聖安德魯斯本身就彷彿是在履行著一個巨型俱樂部的職能。根據他們的朋友朱爾斯·奈特的觀察,“聖安德魯斯大學給人的感覺,就跟一場大型的私人家庭晚會相類似,因為它太得天獨厚了……在聖安德魯斯,我們彷彿都在被一層安全氣泡膜所保護著。沒有任何侵入者。凱特和威爾斯可以出去隨便喝一杯,也可以手牽著手,甚至沒有人會對他們多眨一下眼。他們彼此都十分真誠地對對方懷有深厚的感情。在他們的關係之中,沒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