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沒想到三少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同學。這次你是回國探親?”其實大媽兩隻眼睛裡寫的是:你是不是到費家來走親家了?
所以墨蘭還沒來得及怎麼答,大媽又焦急地說:“三少的奶奶剛好不在南方。”
奶奶?墨蘭打兩個大大的問號。
大媽從她臉上馬上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拿起巴掌扇自己臉:“哎呦。我忘了。三少的事兒,應是由三少自己和盧姑娘說才對。”
墨蘭盡是笑著,不知怎麼插話。他的事情,何必告訴她知道。
結果那大媽竟是一個人自導自演地把情報洩露出去:“不過,你是三少的同學,必定也是聽說了。其實這也沒什麼。怎麼說都好,我們三少雖然自幼沒了爸媽,但有老爺子撫養,人品絕對沒的說。盧姑娘,女孩子嫁人就是要看男人人品。我們三少——”
“陸大媽!”費鎮南蘊著怒火的聲線在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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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給點小溫馨吧。(*^__^*)
第二十三回:這個人果然官大得很呢
後來她才聽說了,這陸大媽是陸叔的媽,平日裡喜歡絮叨小孩子。不止陸叔,費家的少爺小姐們沒有一個逃得過她的嘴巴。
墨蘭從沒有被老人家這麼唸叨過,一時半刻還覺得挺新鮮挺有趣的。一群傅家女兒中,屬她最不愛說話最乖的樣子,老太太不好說她。結果她長大了,變成女兒中最離經叛道的。
女孩子書讀得多不是不好,但讀得多不會用,就是爛才。
老太太最愛念叨這句話,卻鼓勵她好好唸書。她對於老太太的深刻用意,在今天方是體會出來。早上起來,早餐未開,她走出去,見隔壁的書房開著門沒人,便伸了個頭進去望了一眼。
高高大大的檀木書架,木架上一層層塞得滿滿的古今中外書籍,足以讓人眼花繚亂。她愛書,但不能不經主人同意隨意進入書房。剛想幫人把書房的門拉上,後面有人送來每天的報紙,禮貌地問:“小姐要看嗎?”
可能以為她是來問有沒有早報的。大多富貴有教養的人家,都會習慣晨讀一份報紙。財經學家讀的是商報,政治家閱讀的是大公報黨報,普通百姓讀的是普通市報。
墨蘭應道:“有什麼?”
那人抱著一摞的報紙,擦過她身旁進了書房,邊在報紙架上用鐵夾子夾起報紙,一邊說:“小姐進來慢慢看吧。不是說是三少的同學嗎?”說完,那人對她咧開白牙露出一笑。
關於她的事,大概陸大媽已經傳得這宅里人盡皆知了。
墨蘭想深一些,心裡多少有些尷尬,臉上多少有些不自在,只得笑著。裝作聽不見對方的笑侃,隨手撿起一份報紙遮掩,眼睛卻犀利地掃過一系列報紙的名目:有中央政治部黨報、香港的大公報、軍事天地、美國的紐約時報、英國的泰晤士日報等等,也有本地的幾份小市報。
送報紙的,拾掇完後走出去,臨走前不忘對她說:“盧小姐,早餐大概在半個小時後,三少晨跑回來。”
墨蘭點了下頭,視線回到手裡捏的這份小市報上。其中,第八版的廣告版,下面有一小塊黑色的訃告欄,寫有:妹妹傅墨蘭,因突發疾病,於公曆20XX年XX月XX日晚上XX時在醫院搶救無效,不幸與世長辭,享年XX歲。現定於20XX年XX月XX日上午XX時XX分在長青園墓地舉行葬儀。——姐姐傅惠蘭泣告。
看來,她的死,父親韓貴浩和後媽楚昭曼眼看瞞不住傅家,只得告知。也或許是,有人直接越過韓貴浩和楚昭曼告訴了傅家人。想到昨晚上在醫院她假死的一刻,來醫院認屍見她最後一面的人是楚昭曼。她其實也該懷疑,韓貴浩不知道她入獄並急病的事情。楚昭曼是巴不得她死,所以一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