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不是武功不凡麼?怎地一動都不敢動了?”
徐恪右手一抖,真力所致,那碗口粗的鐵鏈晃動不已,發出“哐啷啷”的長鳴之音。然他此時雙手雙腳盡皆被拷,縱然再想反抗,也已不及。他此時,也只能對著楊文淵雙目怒視。
“哎吆!瞧不出,你這年紀輕輕的,內力倒是不俗麼?你這一手功夫,委實是厲害呀,本千戶見了,這心裡面可是害怕得緊吶!”
楊文淵取來一把木椅,坐在了徐恪身前,非但眼中笑意吟吟,口裡的話語,更是陰陽怪氣。
他原本垂涎於明月的美色,並不欲讓徐恪放走明月,然他又轉念一想,今日這北司上下,均已去往徐府拿妖,詔獄中唯有他獨大,等他收拾完了徐恪之後,再去找明月不遲!
楊文淵今日的興致,全在收拾徐恪的頭上,對於其它的“樂子”,眼面前,他倒也不甚在意。
此時的徐恪,當即怒斥道:“楊文淵,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楊文淵依舊笑著道:“本千戶此來,當然是來審你的呀!”
“審我?我何罪之有?”
“大膽徐無病!”楊文淵手指著徐恪,怒喝了一聲,隨之道:
“聖上在旨意裡說得清清楚楚,你私通妖類,於府中暗藏大妖!你放縱貓妖,為害京城於前,又矇蔽聖聽,悖亂朝綱於後!你勾連妖物,與妖魔暗通款曲;你坐視貓妖荼毒生靈、虐害京城;你還與妖類結朋為友,狼狽為奸!你還敢說,你‘何罪之有’?今日,本千戶在此,你還不快將你如何私通妖類、虐害京城之事,從實招來?!”
徐恪冷笑道:
“楊文淵,就算皇上要派人來審我,也輪不到你南安平司的人吧?”
“怎麼……我堂堂一個南司的千戶,還審不了你一個平頭百姓?”
徐恪再度冷笑了三聲,帶著嘲弄的口吻道:
“楊文淵,你無非是趁火打劫,想來看看我徐某人的笑話罷了!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來就是!我若皺一皺眉頭,就不叫徐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