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則趴在桌上一動不動。
尹君睿、溫清遠已然離去。
我走近庭芳,見她一手覆著酒壺,壺內空空如也。
我失笑道:“她把整壺都喝了?你怎麼也不攔她?”
“哼,”司馬烈瞟我一眼,道:“她那性子,攔地住麼?也不知是誰說的,跟果汁差不多。”
額。。。我是這麼說了一句,可誰知她真當茶喝呀?!
“那酒樓老闆找你幹嗎?”司馬烈問道,眉頭仍然皺著。
“還不是為了雪花酒麼,呵呵,讚了我兩句。”我避重就輕。
司馬烈看我一眼,沒再說什麼。
“時候不早了,你快帶庭芳回去吧,看她醉成這樣。”我推推庭芳,她不動彈,只稀裡糊塗咕噥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