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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笑傲只為此生有.丹心偏在崑崙巔

手,豈不是好!只是他不知道袁承天手中的軒轅神劍可是絕世名劍,世之罕有,而且這世上只此一柄,可說是神兵利器,鋒芒所到之處萬物蕭殺而亡,端的厲害非常。

嘉慶皇帝忽然想這虯髯漢子是血滴子頭領上宮難手下一名血滴子殺人叫做洪大志——似乎便是前朝洪承疇的後人,只是不如他的前輩文學突出,只混個行伍,機緣巧合被上宮難看中,選入血滴子,專事行刺殺人之事;而那歪嘴的差人叫做祖蔭德——他的前輩便是那祖大壽,這兩位的前輩聲名事蹟均是不堪,後人也不如何之好,似乎猶有不堪,為世人所不待見,尤以這洪大志在同僚之中,暗中被人鄙視,人人嫌棄,因為世間忠臣孝子人人敬,亂臣賊子人人恨,而且這洪承疇生平殺了不少漢人百姓,只為向滿洲主子邀功請賞,以期榮華富貴;他單單忘了自己的本來面目,父母邦國?所以他的後人被人瞧之不起,也就不足以為怪,只是這洪大志還自以為是,妄想恢復前輩的遺志,真是愚不可及!

嘉慶皇帝喊道:“洪大志、祖蔭德你們兩個奴才還不住手。”洪大志和祖蔭德二人雖也在禁城大內效力於血滴子上宮難,只是少見天顏,既使面見也是低首,那敢抬頭直視於皇帝,所以皇帝識得他們,他們卻識不出嘉慶皇帝也不足為怪了。

洪大志和祖蔭德兩個人偷眼看了一眼嘉慶皇帝,慌忙又低下了頭,恭恭敬敬道:“奴才不知皇上在此,有失禮儀,罪該萬死!”嘉慶皇帝道:“你們兩個奴才還知道該死,為何要出手傷人,而且還用這樣歹毒的暗器?”洪大志覺得心中委屈,嚅囁道:“皇上有所不知,這兩個人膽敢出言忤逆國朝大員,而且出言不遜,語帶譏諷,奴才心下不平,所以要拿他們問罪!”嘉慶皇帝道:“他們只是說說而已,況且也非無中生有,何罪之有?倒是你們兩個任意胡為,讓朕生氣,還不退下!”祖蔭德這時道:“皇上,他們可是忤逆誹謗朝廷之人……”嘉慶皇帝見他們猶有不服,似乎大有據理力爭的架勢,不覺天顏忽變,語氣也隨之嚴厲起來道:“朕難道不知道怎麼做,卻要你們兩個奴才來教?”洪大志和祖蔭德兩個人聽皇帝說話口風不對,知道再不退下,只怕他一時震怒,禍及己身,便喏喏退出小酒館,只是心中悻悻,猶有不服,他著實不明白,為何皇上偏袒於那兩位耄耋老者?其實嘉慶皇帝不是偏袒,而是心中對他們兩個人著實瞧之不起,而且心中也鄙視他們的前輩——洪承疇和祖大壽,臣下不能為君上效勞盡忠,反而降於敵國,反過來殺自己的族人,面不紅,心不跳,可說已是卑劣之極,無以復加的地步了,正如那聯中所言:左聯一二三四五六七,右聯忠悌忠信禮義廉,左聯少了八,便是忘八,右聯少了恥,便是無恥,合起來便是“忘八無恥”,可見世人心中自有天公地道,是非功過後人評說。

袁承天見嘉慶皇帝並不偏袒於手下,心想:這才是英明君主治國之道,不偏不倚,切中實際;識得大體,才是國之大幸,想來將來也不會苦天下百姓。那兩位耄耋老者眼見眼前這少年便是今上,絲毫沒有盛氣凌人的威風,反而顯得溫爾而雅,讓人如沐春風,心中寒氣盡去,說不出的受用,心中便大為讚賞,心中想到國家有此君王是為天下幸甚!只是有時多變,所謂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有時世間之事不以人的意志而改變,往往事與願違!兩位老者雖心底痛恨滿洲入主中土,更恨洪承疇、吳三桂之流誤我漢人三百年,可是要說到對付眼前的少年皇帝,似乎他們也做不到,不是心有不忍,而是不能,不知為何總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他們不能出力,大約便是天子所到之處,威力所極;受命於天,豈是常人!

兩位老者說了客套話悻悻而去。嘉慶皇帝見他們二人悻悻而去,笑道:“他們大約以不能殺朕引為憾事,其實天下各位有主,天命所歸!”

袁承天道:“皇帝……”嘉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