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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嘿嘿乾笑兩聲,擠出一絲諂媚的微笑,對香姐說:“那我就拜託香姐了。”
香姐望了望我,靜靜地說了一句,“曉雨,回去好好打扮一下自己,精神點,別以為這世界就你一個人苦大仇深。曉雨你記住了,女人天生是用來令男人動情的,而不是用來令男人同情的,這個世界沒有人願意同情弱者。晚上來這裡找我吧,我帶你認識幾位大老闆。你只要讓他們高興了,財源自然滾滾而來。”
“謝謝你,香姐。”香姐的這番話讓我深為剛才對她的不屑臉紅。她風塵滿面,卻心地純良,她的心裡一定深藏著不為人知的傷痛。
江湖險惡,她一定一眼就能看穿我心裡對她的輕慢,卻依然願意傾心相助。就憑這一點,她就值得我敬重。
“都是女人,謝什麼。”香姐說完,大大咧咧地走了。
從這天晚上開始,我就在香姐的幫助下,來到了“可可西里”酒吧。
一開始,我和大多數人一樣,以為在酒吧工作,一定不是幹什麼正經營生。後來我才發現到這裡來的大多數客人,其實還是相當有品位的。
能來到這種高消費場所的人,大多是都市白領,或有閒階級。他們平時工作壓力太大,晚上邀上三兩個朋友,來酒吧聽聽音樂,喝點紅酒,舒緩舒緩繃得太緊的神經,感受生活的放縱與愉悅。對我們,他們還是相當尊重,相當規矩的。
當然,酒吧的確也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這裡燈光迷離,氣氛曖昧,形形**的肢體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中交錯糾纏,宣洩著他們膨脹的精力與心靈的浮躁。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尤其那些曾經貧苦潦倒卻一夜暴富起來的大老闆們,急於要找回過去曾經被踐踏被出賣過的尊嚴,變本加厲地展示著他們的粗暴、膚淺和無禮。故意找茬,打架鬧事,爭風吃醋的事也是有的。但畢竟這都只是極少數的現象。
在這裡,大多數時間給我的感受,是燈紅酒綠,歌舞昇平。
也許,人類最擅長的本領,就是粉飾太平。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所以不論是千年滄桑,還是萬古荒涼,都能在轉眼之間,演變成今日繁華,這也就是娛樂行業歷朝歷代長盛不衰的原因。
人們習慣於指責“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卻不知看在別人眼裡,再深的傷痛都能詮釋得坦蕩輕巧,再大的苦難都能偽裝得雲淡風清。
人世間多少紅男綠女,千百年來都在以千姿百態的姿勢,浮沉於相同的或者不同的悲歡。
幸與不幸,往往只在一念之間便是完全不同的轉換,而人們通常只看見結果,卻習慣於忽略轉換之間的這個過程。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因為香姐的仗義,我在“可可西里”一直沒有遇到過特別的困擾,輕輕鬆鬆就賺到了五千多塊錢。
如果說剛來這裡的時候我還戰戰兢兢忸忸怩怩猶抱琵琶半遮面,從將軍兒媳營長太太到陪酒女郎的轉變,總是讓我心裡猶如吞下了一隻綠頭蒼蠅。
每次看到那些臭男人色膽包天醉眼迷離的流氓嘴臉,我都想掄起酒瓶敲破這些雜碎的狗頭。
我的陽皓是何等丰神俊美何等英姿挺拔的人物,我幾時容得這些狗雜種在我身上摳索揩油?
可是看到這一大把花花綠綠的鈔票,我終於滿懷欣喜,神馬兒媳神馬太太神馬陽皓都不過只是浮雲,現在對我來說,鈔票才是硬道理。
過去清純優雅的江曉雨,早已經被英姿挺拔的陽皓殺死在了那一片美麗的草莓園。
從此我將徹底拋開紅塵往事,飲一口忘川,阿貓阿狗,來者不拒,一片君心,只為錢開。
(末末常常站在窗前,看著這個城市形形**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不知道在這看似璀璨的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