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鬆了口氣,忽略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認真比對起來。
殺害河源的兇手是秋上——這不必說了。語氣輕佻的少年很有可能是鳶紅眼睛的那位。
但聽風見所言,在場好像還有兩人。
“我當時不太清醒,也可能是聽錯了……抱歉,降谷先生。”
安室正回憶起酒吧裡那位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名為“caster”的酒保,陷入沉思之中。
聽到風見的話,他擺了擺手,安慰對方已經盡力了,沒受特別嚴重的傷就好。
談到這個話題,風見想到了別的。
“我……需不需要去向三重野先生道謝?”他因為自己不著邊際的揣測有些愧疚道,
“如果是去看望三重野先生的話,該買點什麼禮物帶過去?”
“蘋果、肉類。”
正走神的安室不假思索道,“別買胡蘿蔔。”
話說出口,他才意識到說了什麼,抬頭對上下屬一言難盡的目光。
“……”
兩人幹瞪了半天,風見默默低下了頭,當什麼都沒聽到,開始拆便當盒。
又是半晌沉默,在風見以為這個話題就此跳過時,上司突然冒出了一句:
“那隻狐狸,長什麼樣子?”
“……?”
風見啃著飯糰,險些噎住。
“您是說、幻覺裡那隻嗎?”
既然是降谷先生的問題,那總歸要好好思考的。
於是風見回憶了一下,認真地回答道:
“橘紅色的
、四爪和耳朵是黑色,下頜到腹部是白色……品相上來看,是普通的赤狐。”()
他覺得兩個公安警察在這裡討論這個著實有些奇怪,便一板一眼地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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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覺裡會出現的自然是平時見過的東西。在下親眼見過的只有赤狐——所以總不可能想象出一個稻荷神使嘛。哈哈。”
一片死寂。
風見知道自己不像森崎那樣擅長講笑話緩和氣氛,但沒想到會有這個程度的效果。
他是製冰機嗎?
他大受打擊地再次默默低頭啃飯糰。
“……為什麼?”
偏偏上司在此刻又展現出了他通常隱藏得很好的一根筋特質,執著地發問,
“為什麼不能是稻荷神使呢?”
風見忍了一下,乾巴巴道:
“因為,額,因為它不是白色的?”
森崎帶著風見今天的血象報告回到病房,就看見兩位上司相對無言而坐。踏入房間的一刻他以為來到了北極。
“降谷先生,這是您帶來的飯糰嗎?”
他先誇了一句聞起來很不錯,又告知了風見不日就可以出院的喜訊。
像沉思者雕像那樣的降谷零聞言抬頭起身,病房裡的氛圍終於也流動起來。
“對了,風見先生,”
森崎看了眼時間道,
“聽說是電路維修,今天影像科那邊的機器到十點半整就統一斷電了。醫生讓您下午再去。”
風見點點頭。隨後兩人一起送走了大領導。
降谷先生平日都還算是和藹的那種型別,怎麼今天這麼……
森崎忍不住詢問風見這是怎麼了。
風見板正的臉抽動了一下,到底沒對森崎說什麼。
他總不能告知對方——
他懷疑降谷被狐妖蠱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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