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塊板磚照著那個叫林丙青的麻臉太監腦袋上就拍了過去,咬牙切齒道:“老子拍的就是你……”
胡小天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史學東雖然用盡了全力,可手腕一旦被胡小天握住,就感覺如同上了鐵箍一般,動彈不得。史學東暗歎,我這兄弟力氣可真大啊。
胡小天倒不是怕史學東打人,而是害怕史學東出手沒輕沒重,真要是把人給弄死就麻煩了。
麻臉太監滿臉是血,剛看到史學東揚著半塊板磚照著自己的腦袋問候而來,嚇得魂都沒了,竟然一口氣沒上來昏了過去。
史學東朝著這麻子臉上啐了口唾沫,罵道:“龜兒子,真是膽小如鼠。”
胡小天站起身來,沒事人一樣拍了拍雙手:“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說出去,不然大家都免不了責罰,以後誰敢欺負我們兄弟兩個,他就是你們的表率,還有,這宮裡每天都有人失蹤,上上下下好幾萬宮人,不見了一個兩個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們說是不是?”
這幫太監哪見過這麼狠辣的角色,一個個被嚇得噤若寒蟬。剛才被胡小天飛磚拍到的那名太監,捂著扔在流血的面孔,挪下了通鋪。
史學東指著他道:“你幹什麼去?”
那太監顫聲道:“小卓子給兩位公公打洗腳水去。”
任何時代,任何地方都無法逃脫強者為尊的規律,胡小天用板磚拍暈了意圖糾集眾人給他和史學東這兩名新人一個下馬威的林丙青,成功樹立了他們的強橫形象,因此而帶來的好處很快就顯現出來。且不說每天的洗腳水總有人端到自己的面前,搬抬牛羊,洗淨分割的粗重活兒也只需要做做樣子,只要管事的不在,馬上就找個樹蔭下一蹲,和史學東幾人聊天打屁,不時還會有獻媚的小太監送上一壺剛剛沏好的龍井茶。有時候這個送茶的是小卓子,有時候又變成了小鄧子。
作為曾經被胡小天板磚第一批臨幸的人員之一,小卓子深諳見風使舵的道理,痛定思痛,馬上就堅決倒向了胡小天的團隊,和他抱有同樣心思的還有幾個。
胡小天也明白組建小團隊的重要性,在太監如雲的皇宮,沒有幾個心腹是萬萬不行的。史學東無疑是胡小天小團體的核心成員,這貨雖然被切掉了命根子,可殘存的雄性荷爾蒙仍然沒有從體內徹底清除乾淨,平日裡和胡小天的聊天內容大都離不開女人,開始的時候是他過去在京城煙花柳巷的風流情史,又或者他當街強搶民女,霸王硬上弓的無恥經歷,談得口沫橫飛,神采飛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太監們對這些事情多半是不感興趣的,往往他的訴說物件只能是把兄弟胡小天,換成過去,胡小天肯定會將這個無恥之尤的傢伙一腳彈開,可宮內的日子實在是枯燥乏味,權當聽起來解悶,史學東憶往傷今,對往日風光的追憶只能讓他對現在的境況徒增感嘆罷了,最後往往會嘆一口氣:“老子也算值了,什麼樣的女人我都見識過了。”
到了這種時候,胡小天就會舒舒服服地啜一口茶,笑眯眯望著史學東,嘴上不說,心裡卻想,讓你丫作惡多端,活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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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司苑局】(上)
史學東對胡小天的風流史表現出極其濃厚的興趣,他曾經送給胡小天一幅買/春圖,一幅春/宮圖,還有一大瓶三鞭丸,不知胡小天這一路前往西川光顧過幾處地方,雖然當初他送給胡小天這些東西的目的是極其陰險的,巴不得這廝誤入歧途,精盡人亡,又或是染上一身的花柳病,可現在兩人之間早已一笑泯恩仇,成為了一根線上的螞蚱,患難與共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