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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且還敢提出要納藍琴為妾,語氣裡還帶了幾分不知道給了藍琴多大恩典似的,怒極反笑,道:“傅旭恆你是聾了嗎?難道方才沒聽見我說,你給藍琴提鞋也不配嗎?還是你聽不懂人話?也是,你根本不是人,根本就是禽獸,又怎麼可能聽得懂人話!我再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一次,別說你只是想娶藍琴作小老婆,就是她孫景真這會兒就死了,你三媒六聘的要娶她去做大老婆,我也不會答應!你就等著被送官查辦罷!”

一席話,不止說得一旁的三夫人氣了個半死,也說得傅旭恆再忍不下,惱羞成怒起來,“大嫂非要說我‘逼淫嫂婢’,那好啊,人證拿出來,物證拿出來啊!我倒要看看,沒有這兩樣東西,旁人要怎麼相信不是你的丫頭主動勾引的我,你又要怎樣將我送官查辦!”終於徹底露出了他的無賴無恥嘴臉來。

也讓孔琉玥越發的怒不可遏,再次氣昏了頭,拔下頭上之前才插回去的一丈青,便要朝他刺去,“王八蛋,不要以為我就治不了你了。。。。。。”

只是還沒刺出去,已被傅城恆從後面以既不會使她覺得疼,卻又掙脫不開的力道給握住了手腕,隨即將她半箍在了懷裡,讓她動彈不得後,方冷聲命早已趕了過來的粱媽媽:“粱媽媽,你來告訴一下大家,藍琴的傷勢到底如何!”

粱媽媽是從頭到尾都將傅旭恆母子夫妻的無恥嘴臉看在了眼裡的,饒是她向來最冷靜自制,依然忍不住氣得滿臉通紅,她活了五十幾載,還從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人,這會子聞得傅城恆的話,竟像是大有為藍琴做主的意思,忙不迭屈膝應了一聲:“是,侯爺!”

便上前幾步,強忍下怒氣盡量以平靜客觀的語氣,描述起藍琴的傷勢來,“。。。。。。前襟被撕爛,身上多處抓痕掐痕,還有不少牙印,腰上有很明顯的男人手印,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尤其。。。。。。下面,更是傷勢嚴重,而且正發高燒,滿嘴的胡話,不是叫‘不要碰我’,就是讓‘走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清醒過來!”

粱媽媽話音剛落,仍被傅城恆半箍在懷裡的孔琉玥已冷笑接道:“傅旭恆,你說是藍琴主動勾引的你,那她被撕爛的前襟該作何解釋,她這身傷又該作何解釋?難道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不成?”

男人跟女人在體力上的先天差異,便決定了當一個男人想要欺負傷害一個女人時,那個女人幾乎不可能反抗得了,就像當初她跟傅城恆的洞房花燭夜,正是因為她知道反抗了也沒用,——當然,那時候的情況也的確不容她反抗,所以她才會沒有反抗,而是選擇了消極的配合,萬幸傅城恆也並沒有弄傷她。

但饒是那樣,她當時依然羞憤屈辱痛苦得恨不能死過去,到如今也不願再去回想當時的情形,不敢想象,藍琴昨兒個是怎樣熬了過來的,她的身心又受到了怎樣巨大的傷害和打擊,不然她也不至於病成那樣了!

孔琉玥問完,見傅旭恆沒有作答,便又厲聲逼問了一句:“你說啊,難道都是她自己把自己弄成那個樣子的?”

傅旭恆眼裡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便又笑道:“大嫂問我,我問誰去?誰知道那丫頭之後又去了哪裡?誰知道她是不是跟別的男人也這般不乾不淨?大嫂最好還是去問她自己的好!”

怎麼世上還會有這樣無恥的人?孔琉玥再次怒不可遏,氣昏了頭,“王八蛋,你傷害了藍琴不算,如今竟還倒打一耙,敗壞起她的清譽來,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欲掙開傅城恆的箍制,撲上前抓花了眼前那張無恥之極的噁心嘴臉。

卻再次被傅城恆箍緊,阻止了她的行動,又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背,方拔高了聲音再次冷聲命粱媽媽:“去將清溪塢的人都給我召齊了,傳我的話,誰要是知道昨日之事的,只要站出來作證,一律賞銀千兩,並且即刻為她全家脫籍,並保證她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