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後半輩子的平安!”
賞銀千兩,還脫籍,並保證一家子後半輩子的平安?粱媽媽忙屈膝應了,眉眼間帶著幾分喜色自傳話去了,就不信在這樣的重賞面前,清溪塢的下人們會不動心的,到時候看那個無恥之徒還要怎麼抵賴!
一旁珊瑚瓔珞的臉上,也不由帶上了幾分喜色和如釋重負。
與她們幾個面帶喜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傅旭恆的面如土色。他昨天不管是在將藍琴強行拖往房間裡的過程中,還是在進了房間後行事的過程中,都幾乎沒怎麼避人,尤其是他的貼身小廝德寶,就更是幾乎全程目睹了整件事,只在他行事時,他不在現場,卻也僅只隔了一扇屏風而已。
如今傅城恆一出口便是千兩的賞銀,還承諾要為出來作證的人全家脫籍,並保證其全家後半輩子的平安,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焉知德寶到時候不會站出來指證他?那他到時候才真是辯無可辯,再無脫身的餘地了!不行,他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因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滿心的驚恐和慌亂,冷笑說道:“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大哥一開口便是這般重的賞賜,單隻賞銀千兩已經夠讓那些個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銀子的奴才們動心了,更何況大哥還承諾脫籍保後半輩子平安,大哥豈非是公然在鼓勵那些個奴才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呢?如此情況下,那些奴才說的話又何足以取信?大哥若是妄圖以此來給我定罪,就請恕我不能服氣也不能領了!”
一席話,說得傅城恆也怒極反笑起來,“是嗎?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勞動京兆尹了。”
喝命,“來人,立刻拿了我的名帖,請京兆尹過府一趟!”
傅旭恆沒想到傅城恆會不顧他自己和永定侯府的體面名聲,竟真要打發人請京兆尹來,臉色不由越發的難看,眼裡的慌亂之色也更甚,正絞盡腦汁想要怎樣方能將眼前的局面給應付過去,冷不防就聽得外面有人說:“老太夫人來了!”
傅旭恆如蒙大赦,鬆了一口長氣之餘,已在飛快朝太夫人和三夫人使了個眼色之後,“噗通”一聲跪到地上哭將起來,“大哥,這樣的事情,原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您怎麼能因為大嫂幾句話,就這樣對待起您親生的弟弟來,我已經認錯了,也說了會給那個丫頭一個交代,大哥又何苦一定要將弟弟一房趕盡殺絕呢,您就算不看母親的面子,只看祖母和死去父親的面子,也不該這樣對我啊。。。。。。”
太夫人也跟在他之後哭叫了起來:“老侯爺啊,您再不顯靈,旭兒他就要被侯爺給治死了,求您快快顯靈啊。。。。。。”
惟獨三夫人沒有哭出聲,但卻捂著腫得高高的那半邊臉低聲啜泣個不住,一副可憐至極的模樣,瞧在不知情人的眼裡,還以為她不定受了怎樣的委屈。
老太夫人就在他們母子夫妻此起彼伏的哭叫聲中,扶著盧嬤嬤的手顫巍巍走了進來。
“這是怎麼了?”老太夫人進來後,瞧得屋裡的情形,不由立刻沉下了臉來,因看向傅城恆有些不悅的問道,“老大,你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母親他們緣何會都跪在地上哭?這麼冷的天,你母親是長輩,你三弟病還沒好,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你也不該讓他們跪在地上才是,傳了出去,成什麼體統!”
喝命身後跟來的丫頭婆子們,“還不將你太夫人和三爺三夫人攙起來呢!”丫頭婆子們領命,忙兩兩上前,分頭攙起人來。
但不論是太夫人,還是傅旭恆三夫人,卻都不起來,仍兀自在那裡哭個不住,太夫人一邊哭還一邊向老太夫人道:“娘,萬幸您老人家來得及時,不然就見不到我和老三夫婦了,侯爺他這是要逼死我們母子啊。。。。。。”
太夫人哭畢,三夫人又哭道:“祖母,是這麼一回事,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