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抓住他的心。”
淑慧徹底沒氣了,母親的意思和她那日對滬森講的道理同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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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薇一家在周宅用了午飯,喝了會茶,他們便告辭了。滬森換了副新眼鏡,將鬍子颳了去,頭和臉洗淨擦乾,雖臉上還有些大病未愈的跡象,但手腳都利索了,精神面貌較前幾日,改觀頗多。
“森兒,你現在感覺可好些?”憶祖一語雙關的問道。
“爸,我哪都好了,今天過節,我們談些高興的事。”滬森主動不願再提凌菲的事,仿似開了竅。
憶祖和墨茹相視一笑,他自己想開那是最好不過了。
“森兒,出於對長輩的尊敬,今日你是要去劉家拜年的。”墨茹小心翼翼的試探滬森的態度。
“好呀,是該去的,我同父母親一同去可好?”滬森笑著說道,完全換了一個人。
“那是最好了,我去收拾收拾禮品,稍後就去。”墨茹喜滋滋的去和王媽忙活起來。
雪停掉的時分,天上的雲朵層層散開,太陽擠了進來,曬的身子骨舒舒服服的。滬森提著禮品走在前頭,憶祖和墨茹跟在後面,說說笑笑的朝劉家走去。
“親家,親家母,你們來啦,新年好啊!”瑾梅握著墨茹的手,邊走邊觀察滬森的氣色,他們上門來拜年,可見憶祖和墨茹的誠意是很足的。
“森兒,給伯父伯母拜年呢。”墨茹提醒著滬森。
“爸,媽,新年好,我祝媽媽越來越漂亮,願爸爸的生意越做越紅火。”滬森忙嘴甜的說道。
“哎喲,我都人老珠黃了,還漂亮。”瑾梅過來拽著滬森的手說:“不過我兒說我漂亮,我就得漂亮。”
“滬森啊,爸爸的生意要想做大,得有你的協助,才能如虎添翼啊。”劉明光拍了拍滬森的肩膀說道。
劉家這倆人像是見到了久未回家的兒子,數不盡的親熱,叫來淑慧圍坐在後院的木凳上。傭人們倒好茶水,端來瓜果點心放在木桌上。木凳被陽光捂的熱乎乎的,喜鵲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花香流長,好不愜意。
“我見滬森的臉色黯淡無光,這病好些了沒有?”瑾梅開口問道。
墨茹回說:“好多了,年輕人的經脈活躍,已經沒有大礙了。”
“這病是怎麼得上的呢?”瑾梅問道。
“也不知為何,受了點涼就病上了。”墨茹掩飾著說道。
“如此聽來,好生蹊蹺。”
見瑾梅說這話,墨茹不安的笑著。
瑾梅用杯蓋撥了撥水裡的茶尖,說:“這年頭的怪事、壞事,一件接著一件,要我說,得給我們兩家沖沖喜。”
“瑾梅姐姐,你說如何個沖喜法?”墨茹不明就裡的問道。
這時丫鬟捧著一個托盤過來了,裡面放著六隻精巧的鑲金邊白瓷小碗,每份小碗裡是兩個湯圓,泡在白霧霧的水裡。丫鬟遞給滬森一晚,滬森道:“這湯圓包的好,像剛出浴的兩個奶娃娃。”
瑾梅一看,說:“還真是呢。”對丫鬟說道:“金翠,湯圓包的不錯,去管家那領賞去。”
又對滬森說:“滬森,吃了這湯圓,今年和淑慧給我生一對胖外孫可好?”
淑慧忸怩著說道:“媽……”
滬森答應著,說:“媽,我是一定會努力的,就看淑慧配不配合了。”
四位長輩鬨笑起來,瑾梅捂著肚子對墨茹說:“你看滬森猴急猴急的,我們儘快把他們送入洞房,這一天大的喜事,我不信有什麼晦氣的妖魔鬼怪嚇不走。”
“姐姐是要以淑慧和森兒的婚事來沖喜,正合我與憶祖的心意呢。”墨茹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