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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塊糯米紅棗軟糕塞進嘴裡,她原以為瑾梅是聽聞了滬森和沂小姐的事,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我去找城裡的高先生算過滬森和淑慧的八字,他說良辰吉日選在三月和八月較好,八月像是又要隔大半年,要不就定在三月吧。”瑾梅說道。

高先生是城裡最有名的算命先生,他的話是不能推翻的,可是三月,墨茹面露難色。

“怎麼了,墨茹妹妹?三月不行麼?”瑾梅追問道。

“不,不,行是行,可是聘禮……”墨茹抬眼看了看憶祖。

“哎喲喂,我當是什麼大事呢,明光你說說,這聘禮把他倆給難住了,你這個做父親的說說,你想要什麼聘禮?”瑾梅逗著劉明光說道。

“我們什麼聘禮也不要,只要周家給淑慧和滬森留一間能住的屋子就行,我們陪給淑慧的嫁妝就是我的公司,以後就讓滬森來經營。”明光呵呵的笑著。

“這……這哪行呢?”墨茹不好意思起來。

“有什麼行不行的,就這麼說定了,等過了初五,我再跑趟高先生那,讓他在三月裡給挑個日子。”瑾梅心裡頭是這麼想的,周家就滬森一個兒子,要不要聘禮有多大意義呢,一來她家不缺這些,二來以後周家的財產好賴不都是滬森的。打著置辦聘禮的名義拖下去,還不知拖出怎樣的變數。

不過這三月和八月是瑾梅亂講的,她也是為了催促他們快點結婚而想出的辦法,此時她有些慌張,萬一三月份沒有適合的好日子,那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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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流水情(7)

北方的節日裡,社火味濃重,只要梓慕帶凌菲出家門,走到哪都能碰到舞獅舞龍,踩高蹺和扭秧歌的。

凌菲說:“以前沒覺著過年熱鬧好玩,今年的年過的倒真是暢快淋漓呢。”

事實上,是有好幾年沒有紅火興辦過社火了,但凌菲的感覺並不是因為這些客觀的變化,而是來源於她日益歡快的情緒。梓慕變著花樣陪她玩,跳舞,喝啤酒,看電影,抑或去鄉下吃羊肉,哈哈的笑鬧一番,不經意間一天就過去了。

大年初五,凌菲和沂銘、靜影在家裡喝紅酒玩紙牌,賢瑛、朱太太、馬太太,還有靜影的母親秀琴在一旁打麻將。秀琴是在鄉下長大的女人,辛閔發跡前,她在鄉下還種著五畝莊稼,洗衣服刷馬桶之類的粗活並不少幹,一雙小麥色的手上像老樹皮的紋路,密密麻麻的爬滿了皺紋,跟另三雙養尊處優的手一相比,自是難堪和醜陋的。

為了今天來沂家打麻將,秀琴特地提早做了一件高領長袖的寶藍色燈芯絨暗花旗袍,下面是透著肉的水晶玻璃襪,搭配白色高跟鞋。靜影跟她講,像沂家這樣的大戶人家,暖氣開的很足,一個冬天要花掉幾萬塊錢在取暖上,就算穿著夏日裡的汗衫,待在屋子裡也是不會冷的。

但秀琴還是感覺腿下絲絲的涼意,哪都不自在,嗓子也冷的疼了起來,大過年的這純粹是活受罪。但看其她太太們的衣著都不分季節,怎麼好看怎麼穿,朱太太還穿著桑蠶絲的繡花旗袍,也沒聽她叫冷。

秀琴不自覺的端坐了身體,輕輕在喉嚨口咳嗽了幾聲。趁洗麻將牌的功夫,扭眼注視了靜影一會,她正依偎在沂銘身旁,笑的像朵盛開的花,秀琴已心滿意足。為了她的寶貝女兒能躋身上流社會,別說讓她學一些無用的規矩,就算喊她去赴湯蹈火,她也不會吭一聲的。

一桌大人,一桌小人,正玩的不亦樂乎,吳姨領著一個陌生的小姑娘走了進來,對賢瑛說道:“太太,這是林少爺送來伺候小姐的。”

賢瑛嚼著檳榔,手裡碼著麻將牌,在小姑娘臉上掃射了一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