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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面,繼續烙……

我無奈地瞅了瞅窗外西沉的斜陽,又瞪了一眼那口一直處在高溫狀態的“鍋”,重重地嘆了口氣,自己怎麼就沒守住呢。

“不喜歡?那這樣呢?”那口鍋徹底誤會了我的意思,換了個姿勢,更加歡騰雀躍、汗流浹背地忙活起來。

悲催的命運啊……好在整個德興堂的人似乎都玩得很盡興,直到我累得精疲力盡昏沉沉睡去,都不見有人回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還是被肚子裡緊鑼密鼓的飢餓的咕咕聲吵醒的。床頭空空蕩蕩,三少已不在身邊。我搖了搖頭,昨日的瘋狂好像一場醉夢,他還是那個他,那個在我心裡留下溫度便不見蹤影的他,那個有太多秘密的他,那個飄忽不定的他。曾經的那種沒著沒落的空虛感又向我襲來。

不管怎樣,日子總要過,該乾的活兒總得幹,我還得慢慢攢錢繼續在古代的投資計劃。

拿起乾坤三寶開啟門,一串彩色的小東西叮鈴鈴地映入眼簾。那是掛在門邊的一串綵線扎的小粽子,尾端還掛著個小鈴鐺,被清晨的風撩撥得一晃一晃的,很是可愛。

楚玄?我摘下彩粽,愣愣地站在原地。昨天聽到門外的響動,難道是他?

“小孩兒的玩意兒!”一聲嗤笑,三少不屑的聲音傳來。

我有些詫異他仍在這裡,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冷冷地道:“我喜歡。”

我將彩粽掛在腰間,擺弄了幾下,這才抬頭朝他看去。只覺得金光耀眼不能直視,忙拿手遮住了眼,自指縫裡朝外望去,頓時傻在了原地。

正文 天亮了!冰釋前嫌了

眼前一片花團錦簇,某人換了一套俗豔得一塌糊塗的衣裳,外面罩一襲白衣,敞著懷沒繫腰帶,手中一把金骨折扇撲騰撲騰扇得正歡,讓我睜不開眼的罪魁禍首就是這把扇子。

他豎起蘭花指戳了戳上那朵梅紅色的山茶花,得意洋洋道:“杭城的絹絲果然名不虛傳,這絹花做的比真花還好看!”

我楞在原地,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忙低頭整理著掃帚上的禿毛,一邊譏嘲地問:“怎麼不穿黑袍了?”

他將摺扇插在後領裡,走近了一步道:“因為夫人不喜歡。”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話剛出口,抬頭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我才醒覺自己又著了他的道,賭氣地背過身,悶聲問,“你耍什麼花樣?”

他似乎心情很好,轉到我跟前眨了眨眼:“對過街有家粽子鋪是湖州人開的,那裡的鹹肉粽很出名。”指了指我掛在腰間的彩粽道,“比這中看不中吃的東西要有意思多了。怎樣,跟爺出去轉轉?”

有好吃的怎麼能不去?我慢條斯理地放下掃帚,伸出手掌翻了一翻道:“去可以,今天的薪水十倍。”

“好。”他笑眯了眼,一抬手將那枚瑩白的骨簪插入我髮間。

我避開他曖昧的眼神,拍了拍手直接走在了前面。

穿出前廳的時候,眾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事,詫異地盯著我們。我迅速掃視了一圈,還好,楚玄不在。文怡也不在,她失蹤已有兩天,也不知去了哪兒。

前廳裡鴉雀無聲,我感覺眾人的目光全集中在我們身上,忙低下頭加快了腳步。剛走出大門,身後“哐當”一聲,跟著是幾聲慘叫,接著是傢俱倒地的聲音,尖叫聲響成了一片。

我在聽到那幾聲慘叫後就已回頭檢視,原來奶孃不小心跌翻了水盆。那水盆正巧砸在一名正在為病人針灸的大夫身上,大夫受驚手一抖,狠狠紮了病人一針。那病人吃痛慘叫,從凳子上一躍而起,頭撞在正好身旁準備斟茶的雜役的下巴上。雜役也是一聲慘叫,茶壺應聲而出,滾燙的茶水潑在櫃檯後抓藥夥計的手上。那夥計一邊尖叫一邊甩著手,不小心撞上了身後兩人高的藥櫃